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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想,蛋打鸡飞,一场空,更不想,因救笑笑,让她肚子里这个孩子有三长两短,木夜几乎把所有的父亲都给肚子里这个孩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木夜不怪她,她也会自责死,所以,只要一嗅到危险,她会毫不留情的用毒。
树林里。
西门疏下了马车,并没见到白凤的身影,微微蹙起眉头,白凤不会在耍她吧?
素来谨慎的她,在白凤说她救了东方邪,而东方邪是治好笑笑的唯一的药引,她过于激动,忘了查证,或是让白凤给自己她救了东方邪的证据。
“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西门疏敲了敲自己的头,她是换了一具身体,怎么跟换了一颗头似的。
等了一会儿,西门疏感觉头上的东西太繁重,取下头饰丢进马车内,不仅头得到解放,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夫人,要不要进马车内休息?”车夫问道,他都看不过去了,她挺着个大肚子,跑来这树林里,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一失两命。
西门疏转头看着车夫,腿因站得太久,还真有些酸了,孕妇就是容易累,才站一会就受不住了,若是以前,别说站就是跪一天一夜,她都没问题。。
西门疏转身,车夫立刻从马车上跳下来,伸手欲将她扶上马车。
“要打道回府吗?不知该说你矫情,还是说你没耐心,才等一会儿,你就不等了。”白凤冰冷的声音响起,打量了西门疏一眼,犀利的目光锁定在那隆起的肚子,特别刺眼,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爷的,除了自己没人有资格怀上爷的孩子,这践人凭什么?
她真的很不甘心,她是白大小姐,就凭这身份,就配得上爷,甘蕊儿是什么?甘家庶女,先是被一群男人欺凌,后又成了东方邪的帝妃,还跟自己的亲哥哥有染,这样一个不堪的女人,爷居然将她当成宝贝一样呵护,碰一下都不许。
她一个天之娇女,身体冰清玉洁,爷不要,甘蕊儿一个残花败柳,人尽可夫,爷却当宝。
“你想太多了。”西门疏转身看着姗姗来迟的白凤,晚来总比不来强。
“是吗?”白凤冷笑一声,走近西门疏,伸手欲去碰她隆起来的肚子,还没碰到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随即是麻木失去了知觉,白凤心一惊,看着手背上插着的一根银针,脸色苍白。“你对我的手做了什么?”木在道恋光。
“你若是再敢对我伸手,我会让你唯一的一条手臂也失去。”这不是在王府,在王府白凤不敢对她怎么,失去了端木夜的保护区,西门疏只能自己保护自己,这只是对白凤的一个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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