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人就是不一样,当时也没见他怎么用力,小巧的一枚梳子就利落地被一分为二。
于是我们两人像模像样地一人拿了一半收着,这门亲事算是订下了。
……
如今,我的那一半梳子早不知道扔哪去了,而他的这一半却又寄回了我的手里。
你要问为何我知道这是他的那一半,因为这上面很秀气地地雕着一个“七”字。
而我的那一半,则刻了一个“瞳”字。
见我半天都没有反应,如眉敲了敲那只盒子,道:
“刚有人送到府中的,说是凝少侠还给小姐的东西。”
我在心里暗骂凝瞳这小子做事太绝情,太不知道给女子留情面。
可是又转念一想,他好像并不是那样的人。
虽然只接触过一次,虽然就那一次也隔了足有八年,但我还是记得他当时认真的模样,也信得过他不是那种登徒浪子。
眼下他虽然不再想要娶我,却也绝对做不出千里寄还信物这样的举动来对我进行羞辱。
思来想去,我觉得这件事情并不单纯。
于是捧起那只木盒仔细查看,果然在底部有个小小的夹层入了我的眼来。
不能扒开暧昧的外衣8
我将那夹层撕开,有封信就掉落下来。
信笺上的字迹工整娟秀,笔墨也着的淡淡的,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
我在这信笺上未闻到墨香,却嗅到了浓浓的一股子醋味儿。
再看下去,果然,信是凝瞳那未来婚妻子写给我的。
同样,这半截儿翡翠梳子也是在她在未来老公的案头发现的“脏物”。
她在信里对我进行了诸如“小时候的事不能当真”、“凝瞳现在爱的是我”、“你们之间早已经结束”、“断就该断个彻底”等等思想教育。
末了,还加上一句:你纵是有千不甘万不甘,现在事已至此,就不该嚼舌根子说什么凝瞳朝三暮四有负于你的话。这个破梳子还给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的相公了。
我看完这信随手扬了扬,将最后一句重复了一次,然后问如眉:
“你家大小姐我什么时候纠缠凝瞳了?”
如眉摇头:
“您这几年忙着弘扬宅文化和懒文化,根本没有闲心去纠缠他。”
“那他老婆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如眉对此也表示不解,拧着眉毛想了好半天,扯出一句:
“她应该是来示威的。”
我想想有这个可能,不过可能性不大。
这信里的意思明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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