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肥胖的身子,这才算成功地躲过而没被压扁。
我下意识地闭住眼,只闻得身后“砰”地一声有重物相撞,继而就是一个大活人痛苦的呻吟。
唐楚“啧啧”两声,道:
“下手真重。”
我扭回头去看那棵被他撞得几近腰折的柳树,心疼地算计着损坏树木要赔多少银子。
此时,屋里那头窸窸窣窣的整衣系带已接近尾声。
我估摸着把君逸扔出来的人应该是那个男的,西遥没什么功夫,便也没那么大的力气,最多瞎咋呼而已。
想着,已经有人从里屋走了出来。
此前,对于在屋里头制造一片春潮的男人,我有过几种粗略的设想。
比如说是炎赤的那位皇帝,比如说是深夜潜入的采花贼,我甚至想过是君逸,还有这家客栈那个看起来有些猥琐的老板……
可是现在当事人走了出来,我直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毛病。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故事2
因为那是乌赫,是我准跟唐楚迢迢千里一直追其到海角天涯的人。
大白“嗷”地一声就往他身上扑了去,两只前爪暧昧地搭上人家的脖子,还“吧叽”一声送了个湿吻。
我用两只小胖手捂住眼睛,不是因为一人一虎相拥而吻的限制级画面,更不是因为某人那还没系好的衣带里正裸露着性感的胸肌。
我是郁闷得想要痛哭流涕!
我心说乌赫啊乌赫,你手里拿了那么一样紧要的东西,不说有多远跑多远,怎么还来我们眼皮子底下充当个“乱室英雄”?
你就算留恋大顺的山河好风光,可也得为我这个好不容易制造出浪漫旅行的少年儿童想一想!
好吧!
我冲着乌赫挤眼睛,祈祷着他若能看懂,现在就赶紧给我跑!
只有他跑了,我们才有理由继续追下去。
只有我们继续追下去,我心爱的唐楚才能够在我身边多留些日子。
可是该死的,那家伙非但没跑,反而还揉了揉眼,反过来跟我们问:
“这是什么地方?”
于是我明白,不是我的眼睛出了毛病,而是乌赫的脑子出了毛病。
看他双眼迷茫不知所措,我走上前,一把从他脖子上把破老虎给扯了回来。
大白“嗷呜”一声不太乐意,可是看着原主人并没有伸手跟我来夺,于是悻悻地憋回了还没流出的眼泪。
我捏捏破老虎的背跟它说:
“以前养你的人现在怕是根本也不记得你是谁呢!”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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