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顶楼的玻璃花房中给哥哥打电话。讲了好一会儿电话,才发现居然有花匠在偷听,我骂过他之后便离开,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和哥哥说话。恰巧电梯一直有人使用,我便走大楼梯慢慢下楼。刚刚下到三楼的时候,我就听到隐约的争吵声,便顺着争吵声找过去。我还没走到,争吵声就停止。等我站在尽头小楼梯上四处张望,向下就看见爷爷倒在二楼地毯上,现场一个人也没有。”
“当时把我吓坏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哥哥怕你误会我。于是告诉我,将另一个手机开视频放到最大声音,藏在楼梯地毯下方,然后去坐电梯下楼。即便司家电梯里没有监控,正常情况下每家的入户门前一定会有监控。所以只要证明案发时我不在现场,我的嫌疑也就撇清。在所有人救走爷爷之后,我去现场取走另一个手机。事情的经过,真的就是这样。”
所以夜灵儿才会一直说电梯里的监控,以及走到玄关时不自觉抬头去找监控视频。
司玄翊听完一个字没说,只是低头继续慢悠悠的喝茶。
夜灵儿等了又等不见他有反应,急的伸手抓住他风衣衣摆,恳求一般的追问:
“你是相信我的,对吧?我那么爱你,一门心思想要嫁给你,我怎么可能害爷爷?亲手斩断我和你的姻缘?”
“那你是从哪里知道那天晚上的消息?别告诉我,也是碰巧在。”
司玄翊修长的手指将白玉杯放到桌面上,轻轻的一声咔嗒,就像定案的惊堂木拍在桌子上。
只是司玄翊的判决,只有他自己知道罢了。
夜灵儿漂亮的脸蛋瞬间褪尽血色,下意识的看了看同样沉默内敛的夜锦凌。
她想从哥哥的脸上找到司玄翊的想法,可惜夜锦凌同样是隐藏情绪的高手,她依旧什么都看不出来。
夜锦凌只是轻轻拍了拍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背,算是安抚也算是默许。
夜灵儿真是一百个不愿意回答这种问题。
只要她开口说一个字,那就代表她和司玄翊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不说又怎样?
司玄翊也没打算和她有关系。
他连天亮都等不及,就来夜家兴师问罪。
“我们突然来到繁城安家,怎会不注意繁城重要人物的动向呢?你调查锦桐大酒店六年,哥哥自然也收到消息。凑巧六年前,我在繁城大学刚毕业。我一直请哥哥想办法,直到你的人拿着校服寻到a大,哥哥让校方篡改校服登记记录。”
司玄翊没追问她被篡改之人是谁,因为他不可能完全相信她的片面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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