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辉穿衮戴冕,唱大戏似的跟着视朝、祭祀、赐宴、奏乐。看着是热热闹闹,其实是乱七八糟。他回想起来,的确不伦不类,又商量潇璇:“是不是该请个懂礼仪的师傅来,专门张罗这些大场合。”
“还师傅呢,那叫‘纪善’!”潇璇忍俊不禁:“那一套太花哨,一般人玩不起。懂那些的都是些老学究,我们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不学也罢!”
容辉尝了个新鲜,也觉得以前挺好,于是通传各处,依如往日礼。凡是进出款项,都由石万鑫找下家,从“汇丰钱庄”划账。管事们就只换了身衣裳,仍如往日当差练功。
转眼到了腊月,各地大掌柜回山交账。果然如潇月预料,净赚二十二万两。容辉一直记得金州那群外来者,划出明年的开销后,索性将剩余十万两转入钱庄打本,开始让石万鑫收购黄金。自己则和潇璇勤练灵力,冲击“任脉”。
“督脉”一通,百脉皆通。两人再合炼“任脉”等七脉,竟似水到渠成。大雪纷飞,年关将至。容辉和潇璇仍然薄衫轻着,对掌练功。四周热气激荡,雪花却落不到两人身上。秀发飞扬,更增飘逸。
这日中午,潇璇行转完最后一个周天,灵力如往常收回“丹田”。正要敛气撤掌,体内灵力蓦然鼓荡,反冲周身经脉。她大吃一惊,待想运功压制,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觉周身胀痛,似欲爆裂。
容辉觉她气息有异,忙提冲气护持。可气门一破,灵力也不受控制,潮水般回涌百脉。片刻之间,全身已不能动弹。两个人双掌互抵,四目相接,均难以置信。
山峰上风云际会,乌云凭空浮现,霎时罩住了北峰。阴影所及,昏天黑地。乌云正中,容辉和潇璇四掌相抵,一个觉得他传来一股热流,直冲自己胸臆。心头先是一麻,麻得发疼,疼得四肢僵硬。
另一个觉得她传来一股冷流,冷得出奇,丝丝寒意透过肌肤,直侵气血。非但要冻僵自己的身体四肢,还要吹凉心头那股热血。
两个人相视骇然,苦于不能动弹。那坚定的眼神却仍似在安慰对方:“别怕,有我在!”“死,就死在一起!”……相互鼓励,奋力坚持,忽然不适稍减,一个奋力扑进他的怀里,一个紧紧环抱住她的身躯。
“天公”似见不得男欢女爱,浮冰般的乌云中更似被倒进一勺滚油,蓦地翻腾起来。清云上升,盖住了峰顶。浊气下沉,压到了山脚。清浊相激,天空上火光一闪,一道电弧直辟潇璇。山腰下风起云涌,几股阴风直绞容辉。
两人身上一热,还没反应过来,耳边一声霹雳。炸雷爆喝,风啸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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