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可看,便也徐徐消散。
“谢谢你了,展大侠!要不是你出面,今天我就没办法下台了!”我扭过头去朝仍伫立在身后的展子炎道。
他淡笑,双目精光四射,英芒尽显:“晚间,我在老地方等你,算是报答我。”话间慵懒却又暖昧无比,我愣了愣,看他轻瞬地转了身向远处走去。
老地方?我摇摇头,轻叹,很好;很强大;这殷如玉真是可怜,在两个显贵的男人之间打交道,太牛了!
轻叹着,这才想起柱边倚立的官少爷,我挂上世界上最无害的笑容对那身影伸出手:“小朋友!”见他仍无反应,便凑近细看,脸上还是很脏,只是睫毛好长,轻垂着将黯然的眸子掩在其中。
其实,他是蛮可怜的,好好的大少爷,突然沦落至此也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想着,眼神柔和了些,带着怜悯:“官少爷,这些钱你拿去,不用你还,你也不用将自己卖给我,好好另寻一处安身之所,前面的路依然很美好。”
咦?我白白浪费口舌,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没听说他是个聋子啊,我眉头紧蹙:“官少爷,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官少爷?你再不说话,我可就欺负你了,我真的欺负你哦,喂,我欺负你了,你听没听见,最起码,你先将家人安排好再跟我较劲嘛!”
官脏脸长睫轻轻的扇动,隔下了一层阴影,长的这么丑,睫毛却这么好看,真让我郁闷,这么好看睫毛要长在我的眼睛上该多好啊。
他似乎才转醒,直起了身子将手中的长剑塞进我手中不言语,径直就走,我立刻跟了上去,那前面走着的身影似乎不矮,貌似高我一个头,步子坚稳有序,丝毫不乱,不像个伤心过度的人。
我在他身后深一脚浅一脚默默跟着,也不知七拐八拐走了多久,便来了一处破落的大宅。
说它是大宅,是因为占地面很大,一眼望不到围墙尽头,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断墙边有烧焦的杂物。除了四围的青松,整个看上去就是用硫酸泼过一样的面目全非。
小心翼翼地避着地方的杂物,官脏脸似乎对路很熟,转眼便来到一处以巨柱支撑的断梁。
断梁壁上松松垮垮盖着几张破棉被,官脏脸跪下,朝着棉被“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有血丝溢了出来,看着让人心疼,刚想过去安慰,官脏脸便起了身,抱起了棉被毅然朝外头走去。
断墙处站着几人,年纪都不轻,小脏脸回头看了看我,我立刻心领神会屁颠屁颠将钱袋送了过去,站着的几人接了钱,小脏脸便将棉被抱起放进了马车上露天的一口棺材。
马车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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