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色心,没有脑袋,我便笑道:“猜猜看。”
他抿着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这谜底甚是简单,我便让于你猜。”
哼,自己猜不出推到别人头上,想我喝酒,连窗户都没有,我媚眼如丝,讪讪地揶揄:“即是简单,便解题呀,如你解出,我自愿罚酒如何?”
他笑意更浓,缓缓牵起嘴角:“你喝定了。”
“万事没那么决对,不要太铁齿了。”我认定他只是虚有其表的蠢物,这种俗迎还拒的态度我可不欣赏,猜不出来便实说,还要装出一付精明的样子,鄙视之。
“我便解了。”他定视着我,凤眼开合仿若有光:“甲乙丙丁,名次第一方为甲等,鸟中第一便是甲鸟二字,合成就是一个鸭字。”他以指占酒在桌上方正写了一个苍劲的鸭字。
思量着,我咬牙切齿地看他,对了!见他轻浮地笑,我气的磨牙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端起身边的酒瓶,咕噜噜喝尽,瓶中酒瞬间从咽喉直烧到肚腹的辛辣,面上一阵烧灼,可恶,这是什么酒?
“慢些喝,莫要呛着了。”他瞅着我,眸子犀利如鹰:“还要再猜吗?”
“猜!当然要猜,我就不信你都能猜出。”我气恼地瞪他,抢过他身前的纸笺念道:“血书,打一字。”脑中晕眩,恍恍惚惚似是不能思考,我也不为难自己只看着他:“猜呀,你看起来不是很聪明吗?终于不会了吗?……咯……”说着打了个酒咯,我明明很会喝酒的,怎么才喝这么一点就晕头转向了?
“你醉了。”他莫测高深地笑。
“才没有,我可是海量,这么点儿不可能醉的,你猜是不猜,不猜便罚酒了。”面前的他已变做两个,左右晃荡着,我眨了眨眼将酒瓶倒满推至他面前:“你猜不出,呵呵罚你,喝瓶里的或是喝酒坛里的,二选一,你选。”
“哈哈哈……当真有趣,太有趣了。”他莫名的仰首大笑,嗓音浑厚,眸中灼人的犀利:“人靠衣装,稍加修饰可变相貌,那脾性呢,可否如此?”他缓缓地靠近,眼中的冷意纵是我穿着厚重的衣物还喝了酒也不自禁骇然瑟缩了一下。
下意识逃避那逼近的身影,我抵身靠在墙角,心中呕的吐血,可恶,这里人的怎么都喜欢把人将角落里逼,小二是,这个色狼也是,可是他的意思是怀疑我不是真正的殷如玉了?烈酒穿肠,头痛欲裂,我将他抚着我脸面的手播开:“你先猜字,我就告诉你。”
“猜字?”他莞尔一笑,蹲下身子:“这简单,血为赤色,书与文同意,赤字反文合并便是一个赦字,如何,告诉我,你是谁?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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