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析疑道:“什么声音,什么时辰了,天亮了吗?”这朦胧的问着,双眼仍未睁开。
“无事,天还未亮,你可再睡片刻。”听到那沉稳地声音,我莫名的安逸,这般稳重的沉着,天打雷不惊般,好似任何波涛汹涌的事情都能被他处世不惊的态度压却,在他身后的感觉,满是安慰及温暖,甘愿在他臂下做那朵温室小花……只是,外面在嘈杂什么呢?
倾刻,思绪转了转,大眼蓦地睁开,头皮也好似一乍,我亦急急地下床,却被靠在床沿的他拉住:“怎么了?”
“定是三明智出事了,我得去瞧瞧!”我焦急地转身想出去,却被他攥住动弹不得,不由疑惑地回头:“干吗扯我后腿,不要拦我!”
他浅笑着,莞尔的态度,将外裳从屏风上拉下,如蝴翼般展开披散在我肩上,柔声道:“需穿了外衣再出去。”
“哦。”我尴尬地笑,纤面的红孔也不自禁染了些许酡红,穿了外衫与他一齐奔向三明智的房间。
房内已围了好些人,难道三明智死了?我愣了愣,聚集目光向床上溜转去,见三明智安然躺在床上,胸膛仍有起伏,便松了一口气,却见人群都围着一抹红色身影,便犹疑地上前去看。
见一老妇人张口嘴巴朝那孙媳满是齿痕的手臂压去,那齿痛清晰可辨,仍冉冉流着血,脑中思绪飞快地运转,下一刻发狂地推开那老妇人,口中亦尖锐吼道:“不要替她吸血。”
众人犹疑地望着我,那老妇人不甚高兴道:“遥红被三明咬伤了,要先吸出血污再上药再好不过了,你怎得拦我,不肯我碰?”
是三明智咬的?我瞄了床上安静的人一眼,心中暗松了口气,解释道:“这伤口不能随便吸吮的,怕会传染了,可传了大夫没,让大夫来给她包扎伤口。”
那老妇人仍随沉着脸,半响不情不愿地去请大夫。
皱了皱眉,看着那纤细的手臂,此时印着的血痕显得血肉模糊,很是可怖,经不住心疼道:“怎让他伤了,痛不痛?”
遥红委屈地落泪:“睡梦中,只他说渴,我便端水喂于他喝了,谁料刚喝了一口,他便似发了狂颠病,攥着我便咬……”似是惊魂未定,遥红清秀的小脸此刻仍苍白台鬼魅。
怕水?应该是狂犬病没错了,我轻叹一声回了她一抹柔笑:“处理这伤口,会有些痛,你要忍着。”见她乘巧地点头,我便手劲暗使,将那血污挤去,掰开那像瓣膜一样的伤口,用水冲洗着,那双纤细的手臂因刺痛,微微地颤抖,我抬了头,瞧见她眉心一点因疼痛而跳动着,贝齿将唇咬的苍白,却不曾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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