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晕眩过去一了百了,却是这般清醒。他回了一记凛冽地视线让我浑身一僵,识趣地闭上嘴,他定是在记恨,记恨我以玉珠诅咒他变作小狗之事,只是并未成真,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如此计较,虽然他在我心中一直以小人自居。静谧了好半响,手指不由自主在腰间摸索,神思飘忽之际,双眸已不由自主瞠大,下一刻弃生死不顾尖锐质问道:“娃娃呢?那个晴天娃娃呢?还有一支蝶簪,哪里去了?”
他冷眸瞬间闪过一丝阴鸷的味道,却充耳不闻,如若无物般继续瞧我焦虑的脸,思绪一滞,半响心中怨恨更深,浓烈地恐惧化作炽热的愤然,不及思虑便忿恨作色道:“王爷若是轻贱我,何不赐我一死,何必在此忍受我,若让我死,也求王爷让我安稳,那些东西请你如数奉还,那是我唯一的东西,王爷莫不是也想霸占,只是一个布偶娃娃及一支普通蝶簪,没有玉珠那般贵重,也没有得到殷如玉般满足,何必强夺他人之物!”我狠狠瞪起眼眶,定定凝视着他,当真是无心无肺,相貌这般极致的男子,怎会如此可怕,当真浪费了那张脸,莫冉楼那春风般的人物怎会有如此寒冬般的兄弟?
“此行到让你长了些胆子。”他眸中暴戾毕露无疑,却牵唇扯了一抹怪异的笑容,那样的表情相当怪异,亦有些不伦不类,不知是笑是怒,还是恼羞成怒……豁出去了,我只是屏住呼吸吼着,字字句句尽是自齿间迸出:“生死边缘,自然是长了不少见识,再不长着胆子便是王八了,那蝶簪王爷要了也无用,王爷七尺男儿自是用不上,且那娃娃只是小孩子的玩物,莫非王爷对此感兴趣,想以此玩乐不成,亦或是想留给子孙后代作乐,传代吗?”我亦是愤然吼着,只顾发泄,口不择言着,待顺着他诡异的目光瞥向自己微凸的小腹,心中不禁一凉……他究竟作何心思,莫非是在打我腹中胎儿的主意?
终于察觉到我的焦虑,他这才正色地凝望着我,情绪尽掩在那深藏不露的怪笑中,嘴角轻缓开翕道:“那般龊劣之物已尽数抛弃,莫非你想寻回?”
“你在说些什么?当真丢弃了,在何处丢弃的,回去,我是要去寻回,你可知那些东西对我的意义……”紧咬了唇,忍住心痛及委屈,挣扎着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