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深,且不答话只若有所思地回视着我,下一刻扯唇牵出一抹茫然的笑靥莫名道:“已难回头,一切都晚了……”说着闭目沉思,嗫喃着:“……你已尽数服下,这便是个劫数,难躲的劫数……你以为王爷是对你用情才要你,实是大错特错,王爷的心早被她人占了去,再容不下她人,若是活人还有处争议,可那人却是死了……怎样去与死人争……而你竟傻得以为王爷会对你有情……可笑,实是荒谬,耐何知晓他谁都不在乎,我却满心相送……这是错吗,当真错了吗?”
死人?莫非说的是红衣如玉,再者,小二怎会对我用情,他也不知我是谁,莫冉楼虽说我是由他牵引而来的那个灵魂,我却未曾信过,便是如他所言,我也是我,是另一个殷如玉。目光淡淡地拂着她略显迷茫的眉目,心中有一丝湛然,她终究也闯不过小二莫名其妙的魅力,且说小二拥有的是男性魅力,人格魅力实是不敢恭维,不过,小二至今仍对殷如玉不能释怀?哼,未能得到之物总是最好的,恰如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唇角冷冷牵起鸷笑,鼻间不屑地哼了声,下一刻盯着锦盒瞅了瞅,那莫名的惶惶不安又涌上心头。
泰然压抑下那莫名的惊恐,双手捧上那精致地食盒,手指竟有些颤抖,在细缝开合之间徘徊不定,竟怎样也不能打开,下一刻垂眉敛目盯着她道:“言尽于此,里面是何物,是吃食还是他物,为何凭此我便会随你回去?”
她蓦然抬眸与我相对,眼神中隐匿着令人无法窥见的嘲讽及冷笑,扯唇漾起一抹笑意,意味深长瞥着我:“竟还未打开,殷小姐胆子何时与鼠辈相提并论了,若你铁石心肠,此物到也无用武之地,只能喂狗,若你还有丝良心及友爱,此物必能牵你回头。”
我眉目犀利如鹰地望着她,虽是惊悚,却极力压下窜起的恐惧,她扬唇又道:“竟然殷小姐无胆打开,那我便亲口告之于你……”若水一顿,眼神逐渐变冷:“确切来说,是一根手指,肤若凝玉,脂若白雪,是怎样一只纤巧灵活的柔荑,可惜却断了一指,当真可惜……”说着眉目熠熠瞥了我一眼,眼中那不易察觉的冷意飞扬跋扈。
什么?我一愣,指尖凉地发颤,那锦盒被随即滑落,“砰”一声,重重敲击在心上,直牵扯的脸口隐隐作痛,强作镇定地试探问道:“你是何意,此内是何物,什么柔荑……莫非你竟将人手指砍了下来,真是残忍,你怀疑我的良心,我便告诉你,我有,我以良心活着,而你尖锐质问我时有无摸着自己的良心……”双唇咬的死紧,带着忿恨更渗着一闪而逝地惊恐,很可笑,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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