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类似胎儿运作……这些你都不曾感觉出来?”
闻言,喉中顿觉干涩非常,奋力咽了一口唾沫,生硬的牵扯着尖锐地痛楚,目光犀利地射向她,却一字也未迸出。
她只是笑,笑的尖锐及嘲讽,素白地指尖轻捏起我的衣衫,轻巧地牵扯自肩下,目中锐利地盯着我的背,惋惜地谓叹着:“你随王爷回行馆,晕迷间仍是吐血不止,血中有硬块已约微泛紫……这便是那蝶子所为……如此细腻的肌肤,精致的线条,可惜,算是毫无用处了,这蝶子已这般巨大,想多活些时日也难了,原本还能再活些时日,可偏偏不能……可惜可惜”。
她讪笑着,围着我直上下打量,被那异样的眸光锁住,我不甚自在的收扰衣襟,傲然回望着她,极力掩住心中疑虑及恐惧,腿下虚软无力,总是疲累,吐血……都是这蝶斑所致?莫非是种了毒,蓦然思及莫冉楼那日与我说的蝶婴……难道我当真种了毒?不可能,怎么会呢,我不曾胡乱吃些什么,也不曾得罪过人,怎么会莫名染了这种奇怪的毒,难道是占据这身子前,这身子便已种了毒?
“心中一定百转千回吧……这小腹似乎凸起了些,本是孕育后代的地方……”她猝不及防靠近我,五指收笼在我腹中抚触,黛眉一勾挑,红唇微翕竟有些讶异:“出乎意料,居然这般大了,这些时日想必你受了不少苦楚……”
“放手!”她抚过的地方如蚊蚁般叮咬,麻痒难忍,直至鸡皮疙瘩起了满身才推开她道:“你说些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不要胡言乱语,也不要碰我,你不是恨我,怨我,怎么又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实是言辞难却,你究竟安的什么心?你真是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那日里见她,眉目清冷,高洁而不可侵犯地模样,想不到心理接近病态的疯狂,真是脑子有问题,为爱情而颠狂地女人脑子都有问题!
她怔愣地望着我,神情竟渗了些委屈:“我在可怜你呀,得不到王爷的心,却仍不能安稳活着,唯一剩下的利益只能是以性命相赠,实是可怜,我虽恨你,却也可怜你,可怜你还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可怜你废尽心机仍是躲不去……你可知道这蝶子的来由及功效,怕是你知道了一定不能接受……我说是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