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宥凌再度醒来时,赫然发现她竟然是躺在医院急诊室,她一惊,马上坐了起来,一个不小心却扯动了手臂上的针头,痛的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好痛。」
「宥凌,你小心点。」一直陪在她身边的谬思农被她给吓了一跳,赶紧压着她,却已来不及阻止她。
见到她的手臂上渗出了血,彷彿是痛在自己的手臂上般,他比她还痛。
「谬导演!」靳宥凌没想到最后还是他送自己来医院。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吓死了?」谬思农直见到她醒来,一颗担忧的心才放下来。
「我昏迷多久了?」
「足足十个小时了。」
「十个小时!」靳宥凌一听又跳了起来。她只知道自己睡了一场很舒服的觉,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昏迷不醒!
她想要自己拔掉手臂上的针头,她得敢快回家去,她这么晚还没回去,宣彧一定担心死了。
「宥凌,你要做什么?」
「我要回家!」
「你别急,我请护士来帮你把针拔掉。」谬思农唤来护士。
谬思农先去帮她缴了医药费,又拿了药才回到急诊室,将药拿给了她。「药要记得吃。」
「谢谢你。」靳宥凌接了过来。「我先回去了。」
「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靳宥凌知道一定拒绝不了他,只好点点头。「谢谢你。」
两人一起来到停车场,上了谬思农的车。一上车后,靳宥凌马上从皮包里找出手机,她的手机竟然是关机!她什么时候将手机关机,她怎么不知道?
她瞄一眼车子里的电子时鐘,都十二点半了,她还没回去,宣彧会担心她、会急着找她吗?
「你怕你先生担心你吗?」谬思农见她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心中非常嫉妒她的宣彧。
「我这么晚没回去,他一定会很担心。」
「他根本不配当你的丈夫!」谬思农气的说。
「谬导演!」他似乎愈来愈逾越了。
「我难道说错了吗?自己妻子感冒这么严重,他竟然都没带你去看医生,他还配当你的丈夫吗!」
今天还好她是晕倒在公司,若是在路上晕倒了,那该怎么办?后果真是不堪想像?
「宣彧根本不知道我感冒。」靳宥凌不禁要替宣彧说话。
「你说他连你身体不舒服他都不知道!」谬思农一听更怒不可遏。「这更过份!他每天和你生活在一起,竟然会不知道你生病!他到底有没有关心过你?」
靳宥凌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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