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忘了说,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睡。”
这一句话把岑初月吓了一大跳,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脸上的震惊神情不加掩饰,看着秦江楼的目光像是在看什么恶徒一样,双手下意识就捂在自己的身前。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点紧张的颤抖。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我我我我烧还没退呢!”
这话一说出去她就开始后悔了。
话说的太快没有过脑子,说完再回想反而带上了点歧义。
秦江楼自己都没想到岑初月会是这样的反应,愣了下,意识到她在想什么之后颇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烧还没有完全退,晚上又容易烧回去,我总得守着你到退烧。”
“我还没禽兽到对病号下手。”
他声音低沉,意外地少了点对着外人的冷漠感,说话的速度慢了些许,落在她的耳朵里更像是在安抚她一般。
岑初月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误会了,双手欲盖弥彰地理了理本来就没什么问题的衣领才别别扭扭地放下来,顺势起身去洗漱台洗漱去躲避那种尴尬。
哪怕她和秦江楼现在已经算是夫妻,刚才一个误会也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分外尴尬,在里边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秦江楼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手上拿着可能是佣人刚刚送来的洗漱用具,见她出来后并没有问她为什么进去那么久,直接就去洗漱。
剩下她一个人躺回床上,看着顶上胡思乱想。
就算她现在还病着,也真的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
之前和霍泽交往的三年里面,两个人最亲密的接触大概也就是牵手,霍泽不是没想过耍花招,只是她被岑宁影响,在这种事上总是带上点警惕。
像是这种在一间屋子里面甚至是同一张床上一块睡觉的事情,更是从未考虑过。
和秦江楼领证结婚后,她也并不排斥婚后一块的生活,只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冷不丁就发现两人就要同床共枕睡在一块,就算没有进一步,多少还是有那么些忐忑不安。
秦江楼洗漱的时间比她刚才要快上不少,她这边还在胡思乱想,他就走了出来。
慢步走到床边,秦江楼才将刚才放进口袋的小瓶子重新拿出来,放在那一叠文件上。
伸手关灯,屋内的灯光只留下两边床头柜上的小夜灯微微留有些亮光。
岑初月刚才洗漱的时候给自己做了心理准备,可看着秦江楼过来的动作时还是稍微有些紧张,干脆就闭上眼睛装作不知道。
没想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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