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说过,我最近不能动气。”萧临楚淡淡的,胸口难免有些苦涩。
管家躬身退下,按照萧临楚的话去打发凤逸寒。
“让我进去,我要见萧临楚,我有重要的事找他!”凤逸寒疯狂的拍打着王府威严的朱门,素手拍的通红。
里面传来了管家的声音,“你走吧,王爷说了,他要静养,他不想见你!”
凤逸寒气结,她已经找过祈殇了,原来萧临楚也中毒了,她只想跟他说句对不起而已,况且三天后阮枭列的葬礼,阮冰墨一定要正大光明的出现。
绕着王府高耸的围墙,凤逸寒咬牙,从附近买来了梯子,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可是上墙容易下墙难,她要怎么翻到院子里面去?
漫天的细雨淋湿了她的头发,晶莹的雨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进她的衣领,冰凉的让她微微战栗。
半个时辰以后,侍卫在墙头抓住了一个刺客,众人一见是凤逸寒,哑口无言,随即将凤逸寒押着去见萧临楚。
萧临楚坐在屋檐下的栏杆上,人清瘦了很多,俊美的脸上轮廓分明,看着雨中狼狈的凤逸寒,他叹息,“你这又是何苦?”
“萧临楚,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中毒了,而且,阮枭列的毒,确实是冰墨下的,冰墨瞒着我……”凤逸寒在雨中,雨水打湿了她的秀发,湿漉漉的粘在额头。
“我没事了,毒已经解了,没什么事的话,管家,送客!”萧临楚站起身来,转身往房内走去。
“萧临楚,我不走!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凤逸寒,我是楚王妃!”凤逸寒在雨中突然大哭起来,她从后面冲过去抱住萧临楚,湿漉漉的衣服腻在萧临楚身上,将他的锦袍蕴湿了一半。
萧临楚唇间逸出叹息,转身用温暖的大掌梳理着她滴水的秀发,眸光复杂,“阮冰墨呢?他怎么舍得你冒雨出来?”
“不要提冰墨,萧临楚,不要跟我说去找冰墨,我现在只想看看你,看着你没事,楚,不要赶我走,也不要再说送客,我不是客,我是逸寒……”凤逸寒哭的很伤心,多日他避而不见的委屈一股脑宣泄而出,眼泪如决堤的洪水。
“傻瓜!”萧临楚修长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拦腰将她横抱而起,换了个方向朝尚楚轩书房走去。
是他在尚楚轩书房的小卧房,宽大的浴池,热气氤氲,他伸手撩拨着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