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踱过来,仿佛恣意的漫不经心。
一根冰冷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的刹那,他的眼睛仍旧漆黑如最深沉的夜。
也许是望见她那一脸巧夺天工的梅灰斑痕,他的眼底忽然掠过一丝意兴盎然,仿佛是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诚然,北秦皇室多美女,见惯了各类绝色佳人,偶尔在这些鲜花里窥见一朵牛屎花,这也着实让人印象深刻。
更何况她傅嫣柔还曾经顶着北秦最美公主的名号——哪怕而今看来,这名号分外可笑。
他终于正眼打量她,时方盛暑,院子里没有一丝风,烈日下走了这半晌的路,几缕散乱发丝粘腻的贴在她脸颊上。
一件半旧的薄绢衣衫亦汗湿透了,几近半透明的贴在她身上。
他这样俯身望去,眼光正好看见她微敞的领口,少女初潮刚至,那蓓蕾也萌出了春意。
饶是从公主降落做奴婢的日子再如何艰难,那花蕊也在悄然积攒着养分备着绽放。
他目光越过那一脸的斑痕,只见微微起伏的胸,腻白如凝脂,浑圆的线条尽掩在衣衫底下。
美好、稚嫩、一览无余。
他忽然觉得喉间一阵干涩,发紧。
身体的某一个地方,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粗暴的蹂躏(2)
他于是招了招手,那白净宦官趋前一步:“王爷?”
他不耐的仍旧招了招手,那宦官这才发觉王爷招呼的并非自己,而是那名犯下滔天大罪的麻脸洗衣女。
那宦官有点摸不着头脑,只见那洗衣女却抬起头来,嫣然一笑,刹那恍惚日色忽炽,艳光绚丽几乎令人睁不开眼睛。
而晋王依旧是那种漫不经心的声调:李“德全,带她去浣花池。”
浣花池是一泓外头接进来的天然温泉,白日里热气蒸氤,更显得水汽茫茫。
水池四面都是山石相围,池底铺满雪白卵石,粒粒莹洁如玉。
这里,是他平日临幸女子前,指定给姬妾的净身场所。
当然,有时他也会不拘泥场所,在一些很偏门的地方与女子欢好。反正,于他来说,只是随性而为。
女人,在他心里,不会有半点位置和分量。
她褪去衣裳,浸在澄净的池水里,低眉阖目,安静似一尾鱼。
忽然间她睁开眼睛,因为有只手臂正用力将她拉过去。
她呛了很多口水,差点没被呛死。
整个人被按在池沿的青石上,那嶙峋的石尖硌疼她,她几乎尖叫,可是他整个人已经席卷着压上来,她只觉身子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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