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让皇上跟纪炀去请罪的消息更甚。
纪炀安排第一批灾民前往岭南后,看着文书上定下的,必须沿路开仓放粮,借官道让百姓通行。
这样既能让迁徙的百姓少受苦,也能最大限度保证沿途各地的安全。
其中事情之繁杂,让纪炀及手底下的人忙到连轴转。
忙完之后还要看看这个谣言。
看来这些人是要先逼他,然后再逼皇上。
让他们认错,让他们承认如今中原无雨,是他们的过错。
一边是繁重的公务,一边是无形压力的威逼。
看看这些人,在下面的时候,还是明刀明枪的恶意。
到汴京之后,这些人的手段显然高出不少。
面对这样的情况,在纪炀身边做事的一个官员,也就是去年的状元,竟然掩面哭了起来。
纪炀惊奇,见他哭得实在伤心,反而笑道:“怎么哭了?”
这个状元看向纪炀,见他丝毫没有疲惫,甚至还带着笑意。
“这些人,丝毫不知道纪大人你为天下百姓做了什么,他们只知道争权,只知道一己私利。”
“难道他们不知道中原的干旱吗?就不怕百姓死在这场灾情里?”
状元的话,既带着愤怒,也带了悲悯。
更说出身边其他翰林想要说的话。
凭什么好人在背负这么多,恶人却在背后使阴招。
纪炀看着他们,笑道:“明天,明天让你们看出好戏。”
“他们不是说我不敬生父吗?”
“明日我的好父亲,可是会主动上朝的。”
状元不哭了,眼神更是疑惑,其他翰林也一样。
纪炀挥挥袖子,挑眉道:“今日不公务了,等着看好戏。”
看来,很多人心中的郁结要消一消,不然怎么能更好做事!
纪炀啧啧几声。
大家还是见的世面太少。
明日,就让他们看看,他的好父亲会怎么对付这些人。
纪炀说不公务,还真不公务了,直接坐车出了汴京,到了庄子。
说这是庄子不如说是个较为豪华的大宅院,纪炀进门便把纪伯爵从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中拉了出来。
待这位纪伯爵醒了之后,纪炀自然跟他深谈一番。
等纪炀离开,他的好父亲已经清醒,看着纪炀背影半晌没说出话。
四月十五,早朝上吵吵嚷嚷,一会是旱灾,一会是天降罪责。
等照常说到纪炀不尊生父的时候,纪伯爵脑海里闪过昨日听到的那些话,立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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