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一拳砸在铁床上竟然能留下一下深深的凹坑……
学校尚武,操场上时不时就有擂台赛,男生们一言不合就上擂台,断手断脚断肋骨那都是常事,重得据说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安心做着植物人呢!
楚月一直纳闷,为何好好的人跑来康复学校?
难道是他们有先见之明,能预感到自己会被弄得断手断脚?难道……学校是前世曾听闻过的某种培养特殊人才的地方?
结果,还真被自己的乌鸦嘴给说中了。
看看人家,都什么年代了,还老爷少爷的,还有那个解语阁能明目张胆地强抢欺辱,解语娇花……这是什么情况?
没命地跑,最后还是被俘,一天前的自己说什么也不相信这段曲折离奇经历,可现实却残酷地摆在眼前,不容自己不相信。
这可怎么办?
不会是刚出狼窝又进虎穴吧?
楚月一边思索着,手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就听见厨娘惊叫道:“丫头?”
“嗯?”看着厨娘一脸的不可思议,楚月正要出声询问,这时手指头传来一股炙热的灼痛感,手上的容器“啪”的一下又掉回蒸笼中,手指头被烫得通红。
原来她想的太入神了,竟然徒手就将金属容器给捏了起来。
七手八脚将金属容器取出来,楚月不慌不忙地将手指头伸到流水下冲洗,冰凉的自来水暂时带走了热感,也冲走了所有的杂念。
楚月每一次做绿豆糕时都怀着对凤卿浓浓的思念,她总是慢慢地复原凤卿所做的每一个步骤。也只有在做绿豆糕时,楚月才觉得美女娘就在自己的身边,一直没有走远。
“少爷,宵夜好了。”行云端着一碟绿豆糕走进了书房,将碟子摆在了茶几前。
“什么味道这么香?”暮长歌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这股香味还真让他有了食欲,便起身走到茶几前坐下。
“那丫头泡得姜片奶茶,说是吃绿豆糕配这个是绝配。”厨娘倒上一杯奶茶,搁在了暮长歌的面前,“少爷,那丫头您是从哪里挖来的?还真把杜妈给比下去了。”
暮长歌淡然一笑,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块四四方方的绿豆糕来,轻声道:“杜妈你谦虚了,还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味呢?”
厨娘杜妈看着一旁别扭的行云笑了笑,说:“少爷,真的有些好吃,就连不喜欢甜食的行云小子都破例吃了三块呢!”
绿豆糕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淡淡的清香立即充斥在整个口腔里,舌头上还留有一丝丝冰凉的感觉,暮长歌迫不及待地又去了一块放在嘴里,想要细细品尝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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