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手?或者说他只是徒有虚名?”暮长歌依旧纠结在上一个问题中,黑衣人还没来得及闯进他的卧室就被流水挡住了,所以他很想知道和黑衣人对上时能有几分胜算。
行云和流水相互对视一眼后,无力地摇摇头。
他们回想昨夜还是一阵后怕,黑衣人都已经摸到了少爷的卧房门口,晚一步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少爷,昨夜能安然无恙,多亏了楚小姐。”
行云神色有些怪异,苦笑一声,道:“这个楚小姐不简单。行云密切监控她多日,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异常。不过像楚小姐这类人,平凡便真是平凡,若深藏不露恐怕也难抓住她的小辫子。少爷,依行云看,还是趁早把她处理了。”
“她?”暮长歌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她做了什么?”
“据说这个楚小姐泼水在行云的窗户上示警,行云才及时拉响了警报。”流水打趣道,“真是够绝的!”
“泼水?”暮长歌偏头向行云求证,“带她上来。”
楚月刚闭眼准备眯上一会儿,就被敲门声给惊醒了。
“行云少爷,您还有事?”楚月耷拉着脑袋,双眼盯着脚面,喃喃地问道。
“少爷找你问话。”行云右手一挥,示意楚月上楼。
再一次进入二楼的书房,楚月的心跳立刻急促起来,她对这个房间的畏惧又被勾起,头垂地更低了。
“说说看,你怎么发现异常的?”一贯慵懒的声音传来,楚月瞬间觉得全身上下连头皮都跟着紧了起来,那人就像刚睡醒的狮子,内里危险十足外表是迷惑人的懒散困意。
“回少爷的话,月影是闻到了淡淡的栀子花香后才发觉异样。”楚月中规中矩地答道。
在场的三人都恍然大悟,投向楚月的目光里既复杂又带些敬佩。
黑衣人进屋时定不可能惊动任何人,不过那随风飘进屋中的花香却泄露了他的阴谋。
好一个心细如发的女子!
暮长歌赞许地望着楚月,那人低着头,记忆中那张总是苍白无颜色的脸蛋此刻深深地埋在了阴影中,看不真切。
“既然发现不对,为何等到回房后才示警?若是晚上一时半刻,你现在就不是站着而是躺着了。”流水一搞清其中的曲折后就开始发难。
暮长歌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饶有兴趣地等着欣赏楚月的反应,他有预感她的回答不会令自己失望。
感到流水和行云两人责难的视线,楚月很想往后缩却死死地稳住了脚步,这个时候若是出现一丝怯意,怕就出不了这个书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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