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迈入一座二层木楼。
果然是生意很好,没到中午,酒楼内高朋满座,那些穿梭于楼上楼下,送菜送酒的酒家女,也无一例外都是身着胡服,深目高鼻的胡姬,怪不得生意这么好!我已经闻到高昌葡萄酒的香味。
“公子楼上请!”依门卖酒的胡姬用着极别扭的语调请我们上楼。
我和落雁踏着咯吱作响的木质楼梯来到二楼,这里更是热闹,到处是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他们一边吃酒,一边吟诗,好像在比赛。
我们挑了靠窗边的坐位,点了酒菜,边吃边看热闹,好酒好菜的滋味顷刻被喧腾的叫好声压了下去。
两名胡姬展开一卷素白绫布,蓝袍男子三杯酒下肚,疾笔如飞,墨迹凌空乱舞,一篇狂草不知所云,还引得众人纷纷叫好。
“伟伦,认输了吧!一千两贯哟!” 蓝袍公子拍了一下白衣少年的肩膀。
“我认输!”苦苦思索的白衣少年扔下了笔。
一千贯,赌注好大!一千两白银呀!
原本以为白衣少年要付钱,却没想到那帮公子哥儿居然把满满的十大碗葡萄酒放在他的面前。
“老规矩,一滴也不许剩!”那群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同时起哄。
白衣少年似在为难,十碗酒啊!他一个文弱书生,能喝下去吗?我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眼见他被逼着喝第二碗再也喝不下去时,脑袋一发热就跳了出来。
“不就是比作诗嘛!我替他,要是羸了,你们也要喝酒、罚钱!”
不就是做几首诗,谁不会?‘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诵’,学过那么多诗,还比不过这帮古人。
“这位公子,多谢了!敬玄兄是长安城有名的才子!还是……!”
伟伦居然不领我的情,还是怕我羸不了?
“输了不用你出钱!”书生就是书生,到关键的时候总是没用,我指着敬玄,“我们来比,输了我付你一千贯!”
好歹我现在也是王妃,落雁那里有我的首饰,就算输了当了,怎么也能凑个一千贯吧!
“好!看来今天我非要发财不可了!”敬玄拎着酒壶灌了一口,思索片刻,吟诵道:
重义轻生一剑知,白虹贯日报仇归。
片心惆怅清平世,酒市无人问布衣。
好!
他的那群狐朋狗党当然叫好!什么诗呀?听都没听说过,还在我面前显摆!
“诗中要有酒字!”
轮到我上场,伟伦总算提醒了一句。
诗中有酒字,这也太简单了,我打开折扇,摇了几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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