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抓谁呀!被他气得倒仰,“你让他们先回去!百姓见了官兵就害怕,谁还敢听你的话!”
宋典军拧着眉头,大袖一挥,帐内府的护军终于调头回去了。
“你对他们说,就说这里的粮价不会变!但每天只限在三百人购买,先到店里排队拿号牌!”折腾了一上午,终于累了,话也说的有气无力。
宋典军点点头,朝下面大喊,“妇女、孩子都回去!男子立即排成一队!不许嚷,不许吵!否则当场拿下!”
“还有呢?”这人说话就是找不到重点。
“听好了!这里的粮价永远不变,由大都督府作保!每日限三百人购粮!如有人闹事,就地擒拿!”
张口闭口就是拿人,这武官就是粗俗不堪。但他这么一嚷还真管用,人也少了许多,剩下的人开始自觉的排队。
“夫人!夫人!号牌要怎么写?”
老贾巴巴又跑上来,右手握笔,左手拿着一叠子的红头纸。
“我写!”
提着裙子下了楼,来到店里的阁间,今天是贞观十五年,六月十七,不如这样写!150617——00001,万以内应该够用了吧!一千四百年前的人不会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光了一下午写到六百,终于够第二天用,外面的买卖仍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发完了那六百号牌,天已经黑了,交待给老贾号牌的写法,便同落雁乘坐马车回家,宋典军不放心的一路相随。
夜空又飘下了小雨,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累过,累得腰酸背疼,爬在榻上,让闭月给揉着背,在细雨沙沙中渐渐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顿感轻松,荷花水漏显到子时未,床帏内闪着一盏烛灯,掀起水晶帘一瞧,还有比我用功的,书案上的公文堆了有小山高,还在烛下审读。
“怎么不睡觉?”我模模糊糊歪在他身边。
“没看完呢!”他的眼光终于离开了那些公文,穿着薄薄的寝衣,笑道:“怎么样?当店主的滋味好受吗?”一触到我的手,关切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儿烫!”
烫吗?我自己感觉不出来,伸手在额上摸了又摸,还是感觉不到。
“你的额头也是烫烫的!”他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脸色也不太好!累着了?”
“没事儿!没事儿!经常这样!睡一觉就好了!”小打小闹的病才没空儿当回事,又爬到榻上睡觉去了。
半个月下来,情况好了很多,百姓们见我的价格不变,也不怎么来买了,城里的大半米店都降到五文一斗,只有永丰等几家势力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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