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觉得委屈。
“今晚在都督府议事就觉得不对劲儿,那些官员看我的样子都变了!最后还是权长史够直接!”
他突然又变成了笑模样,我还是一句没听懂。
“权长史说的,安州城都传遍了!说我有相好的外宅,在都督府外开了家米店!一听就知道是你做的怪!你明明就是我的王妃!怎么就不敢向他们承认!非让人编排成什么相好的!”
“我也不想暴露身份呀!他们逼的又急!” 我一想,“又不是我一个人露的陷,宋典军也多了嘴!”
他摆摆手,“好了!好了!事情到此为止,那间米店以后不准去了!回头盘给别人!”
“为什么?”米店开得好好的!就因为无赖们闹事,就不让我去了。
“还说呢!你这是做生意?再这样做下去,王府都给你卖了!那么多粮食,挣回来几个钱?”
“我又不是为挣钱!你也不缺那几个钱!帮帮人怎么了?粮价还不是我给你降下来的!”
“你呀!你就……!”他突然闭口不言,摸摸我的手,又摸摸我的头,“还在烧呢!怎么就不当回事儿!”朝帘外吩咐,“让杜大夫过来一下!”
闭月在帘外应了一声儿,自去请王府的医博士杜思伦。
“我没事儿,你不用一惊一乍的!我就是有点儿……!”怎么说呢!自打到了一千四百年前,月信就再没准过,自己都找不出规律,掰指一算,“今天是初三了吗?”
“是啊!你在算什么?”
“上月就没有!上上月还是二十六……!”话说到一半,就见他目不转睛盯着我。
“什么上月,上上月的?”他犹犹疑疑的说:“你不是有了吧?”
“有什么!”
怕什么,他就说我什么!全身紧张之际,闭月走了进来,杜大夫已经到了,我只好又乖乖躺下,心里在默默救着菩萨保佑,这时候可不能有孩子,让自己多一个羁绊,下次一定注意,不会让他为所欲为了。
闭月将纱帐放下来,我伸一只手到帐外,她又手腕上铺了丝帕。
“下官见过殿下!”我只听见杜大夫的声音,是那种深厚有力的。
“免礼!给王妃诊脉吧!她这两天一直发热,不知是什么原因!”
我能感觉到杜大夫的手指搭在脉上,只是他只用了了‘望闻问切’中的切,就能查出我得了什么病吗?
“脉来流利,如盘走珠!”杜大夫在帐子外念着我的脉象,突然又把手拿开,“下官恭喜殿下!王妃是喜脉呀!”
“真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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