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好使我不能动弹。
做错了什么?他做错了什么?韦琳琅本来就是他的侧室,这里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应该的,可以堂而皇之的……。
“吃醋了?”他抬起我布满泪痕的脸,浅淡的一笑,“怎么忘了我家的王妃是醋缸!”
说完,他将我打横抱起来,踏着茵毯上花瓶的碎片,缓缓把我放在榻上,侧坐在榻边,握着我的一只手。
韦琳琅散着一头长发递过一条丝帕,她身上的衣衫薄的能透出肌肤,双颊粉融融,我狠狠用眼睛剜着她。
“过几天要回长安了,你身体吃得消吗?”
他为我拭着眼泪,韦琳琅在仍立在一边,我立即把头转到另一侧。
“妾身先告退了!”
韦琳琅走后,他干脆坐在了榻上,摩挲着我的手臂,“怎么不回答我?长安,想家吗?”
我用力挣脱他的手,冷笑道:“嫌我碍事,就把我留在安州?”
“又小心眼儿了不是!我怎么能把你留在安州!”他抚摸着我的发丝,“这醋吃得可厉害!不想跟别人分享我对吗?”
“是我当初瞎了眼,选错了人!谁也不能怪!”我转过头质问,“这就是你所谓的一见倾心?喜欢我不在床第之间?跟别的女人却是龌龊下流?”
他似是生气了,丢开我的手,指责道:“我跟谁在一起,还轮不到你来管!”
我点点头,凄然一笑,“好!我记下了!从今往后,各不相干!”
第三十章 系臂求子
雁南飞,人北归,长空望断南飞雁,展翅千万里。
长安城外沃野千里,寒山转苍翠,层林染霞光,迤逦的仪卫的不急不徐,让我可以慢慢欣赏郊区美景。
一路走来,千山万水,舟车劳顿,早已疲累不堪,慵懒的歪在车里,靠着一只隐囊,隔窗眺望,身子下足足铺了七、八条毯子,还觉得不舒适,高高隆起的腹部已经六个多月了。
仪卫在长安城外停下来,他直接登上了我的白铜饰犊车,披一件杏色的斗篷,峨冠博带,飘逸若风,上前就握住了我的手。
“我们一起去见母妃,她看到你一定很高兴!”
“不舒服,我要回萧府!”
不是说好各不相干,一路也没说几句话,这时候又何必兴致勃勃。
“一个多月了,气还没消!也不怕把我儿子气出个好歹?”
“谁说我生气了!你看我像生气吗?”我甩脱他的手,抿嘴而笑,“就算我生气,也和你没关系!我不是在生你的气,也不用你自作多情!现在已经到了长安!咱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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