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十八年的端午节,从此不会再有欢笑!
夜深了,无法入睡,手心里紧攥着长命锁,他就在我的身边,仿佛再也找不到话说。
“母妃要我纳侧室冲喜!”他的话平平静静飘在我耳边。
“好啊!”只是当作一句话,和平常的说话没什么不一样。
“你同意了?”他奇怪的眼神儿看着我。
“是啊!”我点点头。
“可儿!”他伸出手在我眼前晃晃,“你真的听懂了吗?母妃要我纳侧室!”
“听懂了!侧室!”我含含糊糊和他搭话。
“你到底怎么了?”他把我抱起来放在怀里,柔声相问:“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是在哪里看到你?”
“在杏林里!”我恍恍惚惚的说:“我捡到一块玉佩,不,是半块玉佩!房遗直给萧泽宣的玉佩,我不该捡那个东西!不该来这里!不该冒充萧泽宣!不该做大唐王妃,不该认识你!不该有玹儿!不该……!”
“你不是真的疯了吧?”他打断我的话。
“你说呢?”我怔怔看着他。
第六十九章 岌岌可危
寝室里全是药味,薰得我咳嗽不止,歪在榻上看着他把饴糖、蜂蜜一一往药汁里放,耐心十足。
“吃药!我尝过了,一点儿都不苦!” 他把药碗送到我的面前。
我信了他的话,喝了一小口,虽然不苦,却有一股子怪味,赶紧把药碗推开。
“听话!喝下去病就好了!”
那股药味呛的我难受,急忙摇摇头。
“殿下!车驾已到金城坊了!”是总管张祥在外面回禀,我听得出来。
“开安贞门迎!”他说了一句,便放下药碗,俯身对我说:“去去就来!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继续吃药!”
他掀帘子而去,今天的打扮也有些奇怪,是一件绛红色袍子,特地戴了鎏金冠,十分显眼。
“他去哪儿?”我随口问一声。
闭月把药盏交给侍女,坐在我的病榻边儿,抿嘴道:“王妃,今天府里纳侧室,大概是她来了!”
“侧室!”我喃喃自语。
“嗯!”她点点头,“新来的孺人姓元,听说是北魏皇族拓跋氏的后裔,叔父任光州任剌史,属殿下藩国管辖!”
“姓元!”听过闭月的解释,我又歪在隐囊上,就觉得很累。
一时间,寝室内静了下来,直到闭月把热好的药端上来,而李恪也走了进来。
“吃药了吗?”他坐下来问我。
我摇摇头,指着闭月手里热气腾腾的药,“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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