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五谷。
还要在田地里立一丈高竿度影,得一尺,大疫,大旱,大饥;二尺,赤地千里;三尺,大旱;四尺,小旱;五尺,下田熟;六尺,高下熟;七尺,善;八尺,涝;九尺及一丈,大水。
如果在立春之日见不到太阳,刚预示有一个好年成,就像今日,麻麻阴阴的天气,梅园村的村民都认为今年又是一个丰收之年。
看罢了村民们占风度影,便想叫过闭月回家,只见她抱着仁儿还在田间地头看热闹,一付小孩子心性。
我只好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五个多月的身孕,已经很明显了,只是穿了宽大的襦裙遮住了腹部,怀这个孩子很轻松,能吃能睡,害喜的症状几乎没有,就是半夜里腿会抽筋。
春风渐暖,河边的杨柳开始吐绿,又是一年春来早,耕牛已经在田间劳作,偶向河边小路一瞅,忽然看到几名差役五花大绑着一个短衣旧衫的少年,再仔细一看,是张嫂子家大儿子阿牛,张嫂子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围观的人越聚越多。
出什么事儿了?阿牛一向本本分分,是个极老实的孩子,成日里都在田地里忙活,竟惹事上官司……我顾不得多想,深一脚浅一脚向前走,穿过小河上的石桥,终于看到了那一大堆人,张嫂子的哭声撕心裂肺。
“出了什么事儿?”我越过众人,挤到张嫂子身边,想拉她起来,却毫无力气。
“阿牛……被公差们抓了!一早在田里……”张嫂子哭天喊地,我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先别哭,慢慢说!”我也是焦急万分。
“她家大儿子杀人了!”一位老者指指点点,“阿牛在地里锄地,锄出来一具女尸,差人就把他抓了!”
“我家儿子没杀人!他连只鸡都不敢杀!他才十六岁……怎么会杀人呢!”张嫂子哭天抹泪,一口否认其子杀人。她突然站起来抓住我的双手,哭诉道:“娘子,救救我们阿牛吧!郞君在长安城做生意,一定认识不少当官儿的!请他救救我们阿牛吧!”
“我……!”一时没想好怎么安慰她,可我觉得阿牛也冤,木讷又老实,怎么敢杀人!按说他管这样的事儿应该没问题,可他远在长安城……对了!宋典军在呀!这里高陵县管辖,只要找到高陵令,“你跟我来!”
我抓着张嫂子的手朝家里赶,宋典军正在门口劈木柴,穿着平民的布袍,难为他一个五品官儿,竟做这种粗活,这本来都是闭月做的!我明白了!两个人一定有猫腻儿,日久生情,现在却顾不上这些。
“宋大哥,你和高陵令熟吗?”
他略略一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