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辙!
一听现场审案立刻来了精神,站起来就要跟着雉奴去凑热闹,却被他给拦住了。
“可姐姐,你身子不方便!就在家等消息吧!”
“没关系!没关系!多走两步路又不是坏事儿!”
我立即拒绝他的好意,这么好的节目怎么能错过!刚迈出一只脚,就被人扯住了一只衣袖,他非要扶着我去,还真把我当成弱不禁风的孕妇了。
孙良家的茅草屋外里围满了人,有来自东宫的左右卫率,高陵县的差役,低矮的泥墙外挤满了前来观看审案的梅园村村民。阿牛已经被带来,披枷带锁的跪在一边儿,死了媳妇儿孙良跪在另一边哭哭啼啼,高陵令司马玄景腰弯的像个大虾米,院子正中央有一只铺了锦褥的坐榻,是准备给太子殿下的吧!
“可姐姐,你坐!”雉奴倒扶着我坐下了,他兀自站着,一个疼人的小孩儿。
司马玄景上前一步奏道:“所有涉案人员均已到齐,下官开始问案了!请殿下……!”
“审吧!”雉奴摆摆手,似是不想在这里暴露身份。
高陵令转身问道:“孙良,你妻子孙江氏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回大人的话,她昨天傍晚说要回桑园村的娘家!带了一只包袱走的!谁知今天就……!一定是张家阿牛图财害命!”孙良哭丧着脸,一口咬定张阿牛杀人,獐头鼠目的模样,真不像个良善之人。
张阿牛不过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被五花大绑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哭。张家大哥更是木讷,傻傻立了半天也不知道喊冤,倒是张嫂子扑倒在高陵令脚下痛哭,“我儿子冤枉,他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敢杀人呢!还望青天大老爷为民妇做主呀!”
司马玄景摇摇头,又转到张阿牛的一侧,寻问道:“你是怎么挖到尸体的?”
“小民……小民……!”阿牛连惊带吓,身子哆哆嗦嗦,“小民……一早在田地锄地……锄着锄着……就锄着了一个死人……仔细一看是西头儿孙家大嫂,急忙喊来里正……后来就被抓了……小民没杀人呀!”
一旁跪着的里正也急忙呈清,“大人,的确是这里!阿牛当时吓的不轻!说都话不完整!”
“他杀了我媳妇儿,当然心虚……!”孙良哭哭啼啼道:“请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呀!严惩杀人凶手阿牛!”
这家伙口口声声说阿牛杀人,仿佛他亲眼看到了一般,哭得那个假,眼泪恐怕也是硬挤出来的。
司马玄景这个笨蛋大概也没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