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我追上去把斗篷披在他的身上,“早去早回!我准备了洗尘的酒呢!”
他的嘴角掠过一抹淡淡的微笑,略略扫过向府中扫过一眼,目光中明明含着不舍,“孩子都好吗?我怕是……!”他握住我的一只手,“等我回来!”
“嗯!”我点点头,总觉得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上了一样,沉闷透不过气,怎么觉得他永远不会回来似的!
“三郎!你早点回来,我准备了为你洗尘的酒!”我再次叮嘱。
“好!”他答应一声走了,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渐渐消失在府门的尽头。
丰盛的洗尘酒席摆了一夜一日不曾动过,灯火下,孩子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因为右骁卫已经整座府邸包围了。
我清楚的很,根本不是什么查证大案,是高阳把他连累了!谁让他是高阳的亲哥哥。
“娘,他们想要干什么?”仁儿指着窗外,“我们犯了什么罪?他们胆敢围住王府?”
“坐下!等你父亲回来!”在孩子们面前,我只能掩饰内心的慌乱。
蘅芷阁的门被推开一条缝,慕容天峰闪身而入,我让落雁把孩子们领走,他一定是有话对我说。
“发生了什么事?是因为高阳吗?”
“表妹!”他把所有门窗都关上,牵了我的衣袖到寝室内,低声道:“都是房遗爱那个脓包!熬不住长孙无忌的酷刑相加……长孙无忌一向视吴王为眼中盯、肉中刺,就是要趁此大案……!”他的拳头重重砸在墙壁上,“长孙无忌逼迫房遗爱……招出吴王是谋反案主谋之一!”
“主谋之一!”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远在安州,怎么就成了主谋之一?就凭房遗爱一句空口无据的话就认定他谋反吗?那我现在告长孙无忌谋反,雉奴就会抓他吗?”
他一字一句道:“唐律:君亲无将,将而必诛!只有要企图谋反之心,便可定罪!何况有房遗爱这个人证!”
“企图谋反之心!”我不禁冷笑,“人心隔了肚皮!他长孙无忌能看出来?”
慕容天峰长叹道:“表妹,这是一场政治清洗,是贞观年诸子夺位之争的延续!谋反只是个幌子,长孙无忌势必要借这个幌子来清除对当今圣上不利的人!”
“他争都没争过,何来对雉奴不利?”长孙无忌送的这顶高帽,未免太高了,把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当作了劲敌。
“林秀于林,风必催之!是怀壁之罪吧!吴王素来名望高,礼贤下士,为人心所向!长孙无忌把他视为新君的潜在威胁!早晚……!”
事到如今,不过是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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