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延续太久,很快,就会结束了……
一骑快马如箭一般冲向离城的先锋军驻扎地,马上是一位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彩的男子,暗铜色的脸上嘴唇干涸开裂,眼神冷肃透着焦虑和气愤。快马到了驻扎地门口,就被他紧紧勒住,马匹前蹄悬空嘶鸣,男子从腰间掏出令牌,守卫兵熟练地接过马缰。
男子一跳下马背,就头也不回地冲往主帅营帐。焦急的他原本以为找到主帅,却被告知主帅正在伤兵区,于是马不停蹄地转而大步赶往伤兵区。军营中不乏神情焦急,传令军情的,所以看到他这样横冲直撞,所有人都十分自觉地让开道。
伤兵营,是这个军队驻扎地环境和条件最好的地方。它一般被设置在整个军营的最僻静处,没有操练声的打扰,伤兵们可以安静地养伤。或许是被这里静静的环境所感染,男子的脚步也放缓了,尽量减轻铠甲碰撞的声音。
一个营帐一个营帐的查找,扑鼻的药味和血腥味,还有士兵们尽量压制着的呼痛声,让男子脸上的气愤更甚。忽然,他的眼前一亮,看到一位白袍青年正俯身熟练地为一名伤员换药、包扎。
“楚帅。”男子走过去,轻轻叫了一声。
楚歌快速将剩余的绷带缠好。嘱咐伤员安心养伤,就马上起身往外走。他一直是个眉清目秀的人,他的五官很大程度上遗传了他的母亲的婉约和柔婉,但是楚歌又有身为男人的刚毅之气,尤其是在经历了那么多场战争之后,浑身上下的凌厉之气愈发浓重。
即便是纯良之人,楚歌在战场上能够毫不留情地斩杀敌人。因为纯良和懦弱是无关的,纯善和盲目的同情是无关的。也只有这样的人,经过战争的磨砺,逐渐成长为一个大将。
“他们不肯支援?”出了营帐,楚歌和男子大步走着,眉宇间、举手投足间都是一位将士的冷峻刚硬。楚歌只是看了李琦的神色,就知道秦家人不肯支援,清秀的眉头闪现冷硬,他们原来不是为了挽凤的。
李琦听到楚歌开口相问,更加愤愤不平,几乎破口大骂,“要不是我们在前方守着,他们还能吃香的喝辣的,也不掂掂自己什么东西,真该死。”李琦越说越气,一拳打在空气中,说,“楚帅,我们也不需要他们,不就几千个人,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过,楚帅你知道吗?”李琦忽然很兴奋地说道,“援军八万真的一个不剩全去了聊城,这下好了,兄弟们一定会赢了。据说,是储君殿下亲自派了信使来,差一点和秦家人刀刃相向。”
楚歌的脚步一顿,心中狂喜,夜儿赢了,夜儿终于赢了,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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