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必须强大起来,必须能够独自存活。血眸变得深沉起来,凤寻虽然笑着却给人一种没有办法反抗的压力,“好好学着,每过半个月可以回宫一趟。若是师傅夸你了,朕就许你多住几天。”
“可是欢喜一个人会怕,晚上黑黑的屋子里,好像有人死死盯着欢喜,可怕极了。”凤欢喜撒起娇来,自从血腥政变之后,只要她一做噩梦,皇姐就会亲自过来安抚她,她便故技重施,希望这一次同样可以奏效。“一定秦可淮阴魂不散,他的阴魂还在这里出没。想要欢喜的命!欢喜好害怕。皇姐……欢喜过些日子再去吧,再过些日子,欢喜或许就不怕了……”
凤欢喜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到皇姐的血瞳慢慢转凉,便缩了缩脖子,低着头望着凤寻,却不敢说话。
“除了你自己,没有人可以帮你,如果你自己不够强大,即使逃过了这一次,也不会有下一次!朕,不会一辈子保护着你!”凤寻冷酷无情地丢下一句话,起身甩袖离去,娇俏的身影消失在宣德殿,再也没有理会身后已经吓呆了的凤欢喜。
即使是血亲,也不过比常人稍稍亲近罢了。这不代表着,她要全心全力地保护另一个人。弱者,终将被强者征服。如果凤欢喜没有想通这一点,那么她就注定被征服!而她,从不允许自己的血液,流淌在一个被征服的人身上。
凤欢喜委屈至极,原本打转的眼泪终于受不住,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却不敢放声哭出来,只能呜呜咽咽地流着泪,宣泄着委屈。她好想念皇姨母,好想念她。若是皇姨母的话,肯定会听自己的愿望,决是不会这样训斥自己的。皇姨母的话,也不会狠心地丢下自己。越想越心伤,凤欢喜索性扑倒在座上,脸朝下抱着靠垫大哭。
就在凤欢喜哭到伤心处,忽然感到身后有人轻轻拍她的肩,她的心中不由升起高兴,莫非是皇姐回来了?不过她并不抬头,便拧起性子继续哭,不去理对方。她要皇姐知道自己有多伤心了。等到再次感到肩上被人拍了两下,凤欢喜想了想,脸上淌着泪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一脸平静的夜迷迭,抽噎着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来做什么!”
“主子也是为了郡主好。”迷迭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声音透着稚气,还掺杂着不属于稚童该有的练达和老成,“郡主不应该领会不到主子的好意,主子是为了郡主好。郡主惹主子不高兴了,快去给主子道歉吧。”迷迭的心中,主子做得一切都是对的。
凤欢喜红着眼一瞪,露出怨恨的神色来。甩手‘啪’地一个巴掌摑在迷迭的脸上,对方的脸顿时起了四个红肿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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