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来。
“你想休息可以,把碗洗了,堂屋收拾干净再去。”
“不是有丫鬟在,让她们洗就好了。你们趁着现在得闲赶紧去休息。”
“你以为现在还在侯府。这些丫鬟是江府的人。凭什么帮你洗碗收拾屋着。”裴淑娴脸色难看。
单慧君还是和从前一样讨厌,事事都觉得理所当然。不过有人帮着说话。江清波挑挑眉,安静听着。
有些人并不值得帮助!
“可他们是三弟妹的人。帮忙洗碗和收拾屋子不是应当的?”单慧君看向江清波。“三弟妹不会介意吧?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
“你确定问我?”江清波挑起眉梢看她。
单慧君对上那双清冷的目光,心头发怵。偏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我今天——”
“你们二房害了我们全家人蹲大狱,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还好意思卖惨。”裴淑娴拍桌而起,双眼燃起怒火。“你今天若不洗这些碗就滚出去。反正你惦记自己的娘家,滚回单家正好。我们这里容不下你尊大佛。”
“你凭——”
“我同意。”温静附和。
“你们又合起伙来欺负我们一房孤儿寡母。”
“让你洗个碗就是欺负了?是不是我们还要像大小姐一样供着你?”温静说着也冷了脸。
梁宜静捂着肚子不敢说话,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挡在单慧君前面。
陆子慧难看的垂下头,偷偷扯了扯单慧君的衣袖。“阿娘别说了,我陪你一起收拾。”
单慧君瞪她。
“阿娘,武安侯府没了……”
“嚷嚷什么,我洗便是了。”单慧君红着眼说。
温静和梁宜静没有占她便宜,带着陆子莹一起收拾桌上的狼藉。
那边左大夫走进堂屋,先给梁宜静把脉。其他人没什么事,只是有些亏空,食补就能补回来。
有问题的只有武安侯和梁宜静。
前者年纪大了,身体上本就有暗伤,在牢房里蹲了一个多月暗伤加重,若不好好将养日后会落下严重的病根。对寿命有碍。
后者也严重。胎儿有流产的征兆。之后的一个月需要卧床休养。
“求求大夫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这可是子宁的第一个孩子。我们陆家第一个重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