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外头的雪刚刚停了,但街面还布着一层莹白,在夜里的霓虹中闪闪发亮。
两人手握着手,许嘉年问:“盛薰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盛薰书矢口否认:“没有!”
许嘉年拖长声音:“是吗——你爸爸那边呢?”
盛薰书的心跳在这一瞬间变得剧烈,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那样沉稳,还带着一点点极其自然的不耐烦:“你是想说他不同意我们?他什么时候同意过我们?我们过年回去还得装不来往呢。”
这倒也是。许嘉年想。
那错错为什么不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难道我拿不出手吗?
许嘉年有点不高兴了。他张开口想要将这个问题问出来,冷风忽然一卷,吹入他的口鼻,让他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的鼻子怎么还是这么不好,我百度过了,鼻炎万一加重很麻烦的,要多运动啊。运动”
熟悉的声音几乎瞬间响在耳畔,许嘉年随即感觉一双手替自己拉高大衣的拉链,还顺便把围巾塞到了大衣里。
这一体贴的动作又让许嘉年心平气和了。
他吞回嘴里的质问,重新拖着盛薰书的手,向车站走去。
可今天时间算得不太好,他们来到车站的时候,末班车刚刚好开走。两人面面相觑。
许嘉年:“感觉你回学校也不太赶得及进宿舍了。”
盛薰书:“你呢?”
许嘉年:“时间也有点紧……”他翻了翻钱包,“我有带身份证,路边找个旅店住一晚?”
盛薰书没有意见。
学校周边的小旅馆还是很多的,许嘉年又和盛薰书走出车站,来到一家距离车站最近的旅店。这一家旅店意外的火爆,居然不剩标间了,连大床房都只剩下唯一的一间。好在两人都无所谓,登记了名字就进了房间。
这间剩下的大床房挺有意思的。
它位于阁楼位置,房间不大,床挺大;浴室不大,水很热。
两人快速地冲完了个战斗澡,齐齐躺在房子中间的大床上。阁楼的天花板压得很低,横梁分列挂着,有一种随时会掉下来的感觉。不过在这张大床的床头位置,开了一扇窗户,窗户直对天空,天上有一弯残月,两颗星星。
于是逼仄一下子变成了疏朗,两个人肩并肩躺在床上,开始还你一句我一句说话,后来不知道是谁压到了谁,又或者仅仅只是刚刚喝下的酒终于在身体里挥散,顺着血液流淌到脑海之中,最终“轰——”地一下,化作熊熊烈焰!
许嘉年先一步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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