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
可是——
他同时无比清晰地想。
我不喜欢一个碰到事情就逃避的人。
他今天逃避了这件事情,明天就要逃避另外一件事情。
而且逃避又有什么意义呢?
正如同现在的这件事情。
逃到最后,无路可逃。
“盛薰书……”
许嘉年又一次念着这个名字。
他咀嚼着嘴里的字眼,只觉得特别复杂的感情从齿缝中渗出,在嘴里融合渗透,化作淡淡的苦味。
他讨厌盛薰书在这件事情上的逃避。
既然叫不起已经被痛苦控制的人,他决定用另外一种方式和对方说话。
“你的父母可以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你也可以搞不定你的父母。”
这些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