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只觉魔音灌耳,好容易找到三楼,只想快速了结。
只见三楼之中,纱幔层层,看不清人,他刚以灵识感知,立刻惊动了乐琴,“谁?!”
那剑修骤然一惊,这三楼竟然有个金丹修士!
乐琴一动,沐闲闲护身剑气亦是自发,追着那剑修去了,剑修见状不妙,匆忙逃窜,阁中乐声回荡,干扰他的心神,一时竟没躲过那疾来剑气,被一剑刺中大腿根,顿时疼得一攒三尺高,直接把屋顶撞出一个洞来,不得不忍痛掏出传送法宝,于空中狼狈传送走了。
这动静把两人吓了一跳。
“那是——”
乐琴摇了摇头,“不知哪来的宵小之辈,这阁中值钱灵器、乐器不少,常引来梁上君子,看来乐阁也要加强防守了。”
“可惜凌云意的剑气浪费了。”
“不妨,稍后我送你回去。”
望月宗内,百招论剑已过。
与高手论剑,确实收获良多,但凌云意心中也有疑惑,为何望月的剑势,给他一丝熟悉之感呢?
望月亦若有所思,交手之后,她已看出对方师承来路,“你是谢飞霜的徒弟。”
凌云意一惊:“宗主认识师父?”
“我与谢飞霜……”她语气似有未竟,“确实是旧识。”
她似乎不想多谈,凌云意也从未听师父提起过她,就听她话锋一转,“你年纪轻轻,已是金丹后期、剑意七层,前途不可限量,不如留在望月宗,潜心修习,有我从旁指导,要突破到元婴也不是难事。”
“多谢宗主好意。”他道,“我还有事要办,就先告辞了。”
目送他离开,望月变了脸,“不愧是谢飞霜的徒弟,一样是又臭又硬的脾气!”
这时,派出的金丹修士狼狈来报,他在乐阁吃了瘪,并未得手,让那筑基女修逃过一劫。
“废物!”
那人捂着伤处,不敢辩驳。
望月略一沉思,将女儿落英叫到身边,“他今日独自前来,更印证我的推测,是想保护那筑基女修,但他肯定想不到,我要利用此事反将他一军,英儿,你只需按我说的,如此如此行事……”
说着,望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来,他是谢飞霜的徒弟,属下又说他身边那女子姓沐,这倒是有意思了……”
落英不解道,“娘所说是什么意思?”
“一些陈年旧事罢了,若不是当年——”望月转了话锋,“虽然我这一脉的剑术只适合女子修习,门下只收女弟子,但我苦心经营,也发展成占据一城的宗门,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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