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是个敏感的孩子。以前怎么没发现,总是觉得她笨拙,装得很像。
“王爷,要不要我喊,喊雅······”知书还是不确定。
“不用了。”姚宇摇摇头,看到他不相信的样子,伸过手拉他回到床上,“来,你还是陪我睡一会吧。讲讲你以前的故事。”
没有逼迫,没有强硬,姚宇只是轻轻的环着他的腰,让他枕在自己胳膊上。知书吃惊,“王爷,你怎么······怎么变了”。原以为还是逃不过的。
“经常吃橘子的人不一定是喜欢吃橘子,比如说我,我要享受的是剥桔子的过程,剥桔子的过程已经享受完了,吃不吃又有什么关系。”
“我可不可以不说以前的事。王爷,我以后都是王府的知书。”
“嗯,那来说说你为什么觉得我很好,你的眼光很独特,真的。”
知书想了想,“王爷,是真的很好,比如说王爷很宽容。”
宽容?
虽然容止和雅礼是男子,王爷也一样让先生教他们识字,上课,和她和若思一样,为王爷做事奔走,甚至允许他们用幽州王府的名号,去大展拳脚。这在这个封建严厉,男子不可抛头露面,只能锁在深闺绣花,弄琴的世界是多么开明,多么难得的气度。这世上恐怕再难有几人容的下向女子一样好强的男子了吧。
原以为,她这么对雅礼和容止是因为,他们很可能以后就会变成她和若思的主子。不说正君,侧君,再低一级的三品侍君总还称得。一次,若思自作主张,委婉的问了一下她阴晴不定的主子“雅礼及笄都两年了”,意思是主子什么时候收了雅礼,也让这个小子安下心。她是一心希望雅礼好,不管怎么样。
谁知她们的主子只是笑了笑,“别急别急”,后来隐隐听王爷露出想把雅礼许给她,把容止许给自己时。若思神色是那么的寂寞或者说那么的无奈,是知书十七年来从未见过的。若思说那叫哀伤。
知书问她伤从何来。
若思只是笑笑,得不到,得不到。
得不到什么,她很想追问,也知道,若思守口如瓶,一摇头之后,就是用遍鬼狱的四十种刑罚也套不出话。便也不再问。
可是不苟言笑的若思居然给她讲了一个故事,说什么兔子,什么草。反正最后的结果是兔子不会再窝边吃草,因为它要保护自己,也要让草有自己的天地。
“总之就是我再没有遇见过这么开明的主子。而且王爷一直很宠知书。知书其实很笨,但是不傻。虽然,虽然我一直一直都表现的笨拙麻木的样子。知书知道王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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