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虚地不行,昨晚有一淋雨就给整了个高烧。
“大夫,”我等他说完才轻轻得说,“为什么我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他伸过手又来把脉,低下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可能是前些日子昏迷整的身子太弱,这雨一浇体内阴毒上冲,些许过些日子就好了。”
“我又是怎么晕的?”
“……圣女先安心养病,有些话老身实在不好乱说,圣女若真想知道回头可以问天师。”
我点点头。
医师行了礼,推了出去。
我服了药,也早早睡去。
次日我起了个大早,便唤了汀兰来。汀兰便是这两日那个月白上衣的少女,我近身的丫头,想来这里毕竟是教会不是宫廷,似乎只有圣女身边有这么唯一一个丫头。她捧来一套红色的衣服,我看了直翻白眼,血乎乎的颜色。
“以前您都最喜欢这色的衣服……”她小声说。
“我现在不喜欢了,去换身素点的,还有,别拖的那么长,短点,短点。”
她闷着头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捧了套水绿色的衣裳。
其实我也不喜欢绿色,但是看到汀兰抿的紧紧的小嘴也没说什么。
说是简单点,穿起来还是很复杂,还好有汀兰帮忙。宽大的袖摆,外面是水绿色的衣,在衣下拖曳出的白色的群裳拖在地上老长一截,好看是好看,就只真TMD不方便啊。
然后汀兰把木然的我按在梳妆镜前梳头。我第一次看见,这一界的自己长的样子。和之前的我完全不同,没有棱角分明的线条,却是一弯温柔的瓜子脸,没有张扬妩媚的眉,却是两条淡得像要隐去的黛,只有眼睛,还是那个鱼形的眼睛。这几日的折磨,镜中人的面色惨白,更映得一双眼睛亮亮的。
“恩,没我以前漂亮。”我心里摇摇头。
汀兰梳了半天,终于红着脸,小声得说,“主子,您头发太长了,我梳不起来……”
这位圣女的头发真不是一般的长,看镜子也就十六七的样子头发却长得吓人,长发垂地,乌黑顺滑,青丝似瀑,光可鉴人。
“之前我的头发不也是你梳的吗?”
“是,可是主子那天从天台回来后头发就突然变成这么长了。”
“天台?我去那里干什么”
“去天验……”从镜中,我看见汀兰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住了口。
“行了,不用梳那么复杂的。”我随手拿起镜前的一支玉簪随便把头发挽了一下,这样头发至少不回拖地,只是到大腿。“就这样吧。”我说。
吃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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