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料,打算以后都跑到千湄那儿蹭吃蹭喝。
往南偏殿会路过通往天测殿之外的大路,来往天测殿的必经之路。
我走向南偏殿的时候,在那路上看见易扬,跟着一大堆人,却奇迹般地,似乎也看见我了,停住了步子。远远地立着,白色衣衫飘飘。
我顿了一下,心里有些长草,瞥过头去,目不斜视地走了。
走了几步远再回头一望,一群人就已经来去匆匆了。
我抿了抿唇,放慢了步子慢慢走着。
脚下的细石子路蜿蜒延伸着,枯黄的树还没抽绿,败草还没萌芽,我步子慢慢停止。路旁是个干涸了个池塘,淤泥湿湿的,总像在等待什么。
我只觉得心里长草地很,随手拾了支路边的树枝摆弄着。
我有点恨自己不争气,摇摇摆摆的,可是……
这是阴谋,还是什么?早已丧失辨别能力的我,再也看不清其他的东西了……
我拿着树枝,在池塘的淤泥上一笔一画,歪歪扭扭地胡乱写着:
“细草穿沙雪半销,天宫烟冷水迢迢。”
天山富丽堂皇的房屋在我看来不过烟雨迢迢,就连这个界也是。人生几何,两世坎坷,在等待的又是迷茫未知的命运……
从旁伸出另一枝树枝来,身旁突然多出了个人来,带着淡淡的青草香,我顿时就僵了,呆呆地看着那树枝在我东倒西歪俊挺地写着:
“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霄。”
我直勾勾地看着,脑筋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
身旁的人也不说话,静静地站着。
我觉得我僵着都十分别扭,却动也不敢动,如临大敌般连呼吸都不会了。
静了很久,身旁的人还不说话。
猛然,我回过神来了,飞快扔下树枝,拔腿就跑。
一跑,扯着伤疼,落脚就一个趔跌。
易扬跟上一步一把扶住我,噙笑的声音低低地说:“既然伤没完全好,就走慢点吧。”
想到我伤到的地方,我顿时好不尴尬,伸手推开他,他也顺着往后退了一步,我埋着头,不敢看他,快步走了,连头都不敢回。
千湄院子里总是玩闹不休,今儿个玩起来捉瞎子。
我实在跑不得,坐在走廊扶栏上笑着看她们玩,千湄也没勉强我来,看我坐在一边似乎反而更宽慰一些,就差没再烧三柱香把我供起来。
大家玩的很开心,细细的汗水点缀在额头,脸都变地红扑扑的。其实幸福似乎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风雨再飘摇,世界再动荡,也总有那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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