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我当时心虚未定,不知该如何同你说。况且我知道你兄长同他交情甚好,说了怪难为情的。”
郁华枝轻叹,“你可知皇后娘娘有意为庆佳公主招他为婿?”
姜弥眼中透出几分失落,却又突转欣喜,“本来听了这茬话我是难过的,我如何能同公主抢夫婿,但他既在这个时候请旨离京,必也是不满意这门亲事的,那我便还有希望。我也同父亲母亲提了,父亲本就忠君爱国,时常把家国大义挂在嘴上,自然也十分欣赏沈家数十年如一日地守卫北疆,便当即同意了,待他回来就去讨沈家的主意,现下母亲也时常过沈府与他母亲走动……”
姜弥娇羞地低下头,“想来他是记得我的,我虽模样不如你,但长得也并不差,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总是可以的吧。”
郁华枝有些欲言又止,转念一想,若是沈云疆同姜弥一处倒也算得上是良配了,便没再说什么。
姜弥突然想道,“他既同你兄长交好,那应该会有书信往来,你帮我打探一二,也好叫我时时知道他的近况。”
郁华枝不好同姜弥说出二人的交情,难免惹她误会,况且自己对沈云疆并无男女之情,何苦说出来引她多思。便不时将沈云疆来信的内容告诉姜弥,至于未来如何,郁华枝并无法预料。
[1]出自秦观《踏莎行·郴州旅舍》
第8章 弯月皎皎
待姜弥走后,郁华枝便去觅芳亭同郁晏欢叙话,见姐姐正专心刺绣,本不愿打扰,但这桩事又实在扰人心绪,若不同人说说实在堵得慌,便踌躇着开了口,
“姐姐,若你心悦之人有个青梅竹马的姑娘,虽说二人之间并无逾矩,但你还是会在意的吧?”
郁晏欢鲜少见郁华枝这般模样,颇有几分愁云惨淡,便字斟句酌地言道,“若是二人并无逾矩,那也只是从前的交情,作不得数。三书六礼迎的是自己,并不是那青梅竹马,那便说明姻缘是自己的。”
郁华枝暗自思忖,“不错,若是他们命定的缘分,月老既牵了这条红线,也不会轻易被旁人破坏。倒是我痴了,这点子事也值得这般苦恼。”
看着妹妹自想通了,郁晏欢才又开始行针,正绣的是一幅掺金线彩凤纹的鸳鸯戏水双面绣,过几日便要呈送皇后娘娘以作庆佳公主出嫁添妆之礼。
皇后娘娘既已知道沈家的意思,又何苦强扭不甜的瓜。转头便寻了自己母家嫡亲哥哥的长子,生得相貌堂堂,自家孩子论起婚嫁,自然也不担心女儿受委屈。
双面绣的技法原已失传了大半,只有郁晏欢因喜刺绣,在翼州时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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