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郁华枝秀眉轻蹙,有些疑惑,“不知掌柜所说的贵客是何身份?又要与我谈什么生意?”
掌柜见郁华枝好奇,便接着解释,“这位贵客的身份在下也并不清楚,只说见这些纸花样各异,想问姑娘可能按他要求做些,至于价钱如何都听凭姑娘的意思。”
郁华枝心下稍一思忖便开口拒了,温声开口,“掌柜也知道,我每月制纸数量有限,多了也是有心无力,更何况不知对方身份的生意,在下只怕是接不了。”
“我素来知晓掌柜是个实诚人,更欣赏您口风严紧,否则也不会京城遍地的纸铺只同掌柜做生意了。便劳烦掌柜周旋,同那位贵人致歉了。”
掌柜生意场上打滚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弱,郁华枝这番话也算是恩威并施,若他没点眼力见,今后郁华枝的生意便没他的份了。虽有些讪讪,但还是笑呵呵地送走了这位财神爷。
郁华枝前脚刚走,后脚掌柜便到隔壁的茶楼去报信,想来是通知那位贵客生意未谈成去了。贵客倒也不多纠缠,命人给了赏钱便离去了。
今日说起来郁华枝也颇忙碌,送罢了新纸便又转道去了城郊溪鸣寺,便将抄好的往生咒送来给郁华枝,得空时送到庙中化掉。
沈云疆的母亲陆氏这几日身上不大爽快,不好走动,又不想假手于人,想着郁华枝亲自去一趟也算妥当,郁华枝倒也将自己抄的经文一道捎上了。
京郊的路面不平,郁华枝在马车上身形略晃,心中想着方才纸铺之事,依旧有些疑惑,
“究竟是什么贵人,又何故非要见我一面才谈生意?”
不知又想到什么,复又开口,“此事古怪,我不是那等自不量力之人,这单子太大,可不能囫囵吞下,否则恐有后患……”
思绪飘飞之际,马车已到了寺院门口,周遭树林环绕,前几日雨后的湿气还未散去。不知幽僻处可有路人,惟见冷苍苔尚有露水泠泠[1]。
青苔在石阶上深深浅浅,郁华枝提起衣裙缓步入寺,进了正殿便将经文交给僧人,又添了香油钱,供奉好长明灯。看着纸张在炉中焚尽,脸上映着阵阵火光。
待她出来时,见寺中后山探出花叶片片,索性转身朝后山走去,闻香觅花,算得上极风雅之事了。
明微略扶着郁华枝,穿过了拱门后见繁华掩映小路,蜿蜒曲折,穿梭于花间,不禁感慨,“此时若是有酒便好了,花下独酌,对月怜影,别提多妙了。”
话音刚落,小路尽头的亭子便跃然眼前,郁华枝眼尖,见亭中有人影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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