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却念及她病着,便允她先在府中住着,等自己南下回来再说。
京中可瞒不住什么消息,如今郁晏欢回了娘家住,各府人自然有了猜测,留神一打听便能知晓个大概,人人皆云洛玄宠妾灭妻,为了妾室将明媒正娶的夫人赶走,此举为人不齿,加上郁晏欢在京中名声颇好,众人心下自然有了计较。
但此次南下慕寒之还是将洛玄带上,对那些参洛玄私德不休的折子压着,并没有太多反应,朝臣也不免猜测,难不成慕寒之就当真如此看重洛玄么?
慕寒之微微侧头,淡淡看了洛玄一眼,才和郁华枝道,
“她高兴就好……”
眼看时辰差不多了,慕寒之便同二人道别,带着赈灾的队伍出发,路上扬起一波又一波的尘土,逐渐将人湮没其中。
赫连羽目光沉沉,许久才回过神来,见郁华枝困得眼角都带着湿气,他便温声道,
“再回去睡会吧,看你困得像猫儿似的。”
郁华枝甜甜一笑,乖巧极了,
“好,说起来今日总感觉寒浸浸的,不如晚膳吃拨霞供,再温上一壶酒,也好驱寒。这般可好?”
赫连羽点头应了,一时兴起便问,
“今日正好休沐,不知夫人可有兴趣陪我去给人卜卦?”
郁华枝笑着拍手,
“早就想瞧了,还以为是你怕我偷学了卜卦的门道,故意躲着不让我看呢!”
赫连羽神情带着几分故弄玄虚,引得郁华枝气得牙痒痒,见慕寒之早已不见踪迹,两人便回身上了马车,喧闹许久的城门口也终是静了下来。
郁晏欢披着青色云锦的斗篷坐在窗前,沉静如月。
想起昨夜之事,属实有些荒唐……淡然如她也没想到,慕寒之昨夜竟会支开院里的所有下人,单独来见自己。
郁晏欢揉了揉太阳穴,恍然觉得甚是不真实,想起他就这般立在院中,关切开口,
“伤可好些了?”
郁晏欢掩下眸中的惊讶,神色镇定,
“多谢殿下过问,瘀痕已经淡了许多,只是……殿下深夜造访,臣妇甚感意外。”
慕寒之脸上笑意一闪而过,挑眉道,
“本宫今日算是当了一回梁上君子,倒也有趣。”
说罢慕寒之便将一个盒子放在桌上,见她投来探究的目光便解释,
“听闻你缺一味调理身子的补药,明日我便要南下,所以赶着今夜给你送过来。”
郁晏欢目光怔怔,抬脚朝他走近了些,
“殿下实在是不必这般的,这许多的人情,我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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