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辈应尽之礼,怎么能说辛苦呢?”
慕寒之闻言轻笑,
“筠儿果真对父皇忠心不二,连本宫也不得不叹服。”
楚筠眸光一闪,神色微冷下来,
“殿下……”
慕寒之好以整暇地望着她,淡淡开口,
“都到这个时候了,便不必再演了吧?”
他不管楚筠渐白下来的脸色,轻飘飘地接着说,
“你是父皇放在本宫身边的耳目,本宫也不好拂了父皇好意,如今父皇驾崩,我们二人却是不必继续装下去了。”
楚筠原本对太子心悦自己一事十分确信,事事周到体贴,眸中尽是情意,今日揭下假面,竟是如此么?
但她不能慌,眼下慕寒之眼看便要即位,若是自己露怯,只怕母家也要受到牵连,盈盈开口,
“殿下,难道这些年的情意都不作数么?”
慕寒之冷笑,轻轻挑起楚筠小巧精致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说,
“你以为本宫真的喜欢你吗?之所以娶你,不过是怕父皇忌惮。以你为质,父皇便觉得本宫会投鼠忌器,毕竟,我那么喜欢你啊……”
“如今父皇驾崩,本宫不必再与你虚与委蛇,假装恩爱,逢场作戏,岂可当真?”
他将手一抽,楚筠便跌坐在地,
“这不可能……”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了许久才问道,
“太子殿下选在此时把话挑明,是为何呢?”
“是连多演些日子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