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只是,值得哀家动手的,必然已经不能称之为人。譬如自食恶果的楚王妃。”裴行昭一副跟她闲聊天的样子,“至于你,等候宫规发落即可。哀家相信,自诩高贵的崔家嫡女、敬妃,想不出那么下作的法子。”
崔敬妃险些脱口询问,是怎样下作的法子。
“你许的十万两银子很值。在什么朝代,用十万两银子换得一个亲王妃身败名裂、一个宫妃身死,都不易。”
崔敬妃只觉得凄凉,与可笑。
太可笑了。
她妒恨眼前人长达几年,可在自己穷途末路之时,人家根本不把她当对手,态度犹如对待蝼蚁。
她的妒恨,全因为姻缘不如意。
最早想着,进宫守活寡,哪里比得上做亲王嫡妃风光,可尚未娶妻的亲王郡王全看中了裴行昭的兵权;于是退而求其次,想选个勋贵之家,结果呢?那些人早在那时就为了与裴行昭结亲争得头破血流,她想选人,也得有人问津才行。
最终只好回到原点,进了东宫,再成为帝王嫔妃。
长久的妒火愤然,令她认定裴行昭是凶悍粗鄙到了骨子里的人,做派与军中的大老粗一样,来到宫里,很快就会现出原形,亦被打回原形。
她怎么就忘了,名将与名将不同,有的名将只是骁悍无匹,有的名将则是有勇有谋的帅才,在军中官场机关算尽的人,到了宫里,仍旧能揣摩人心,防患未然。
错了,她错了。而自生到死,有时也只需要一次过错。
皇后急匆匆前来。她本在应付请安的嫔妃,不得不将人打发走再过来。
“没什么事。”裴行昭安抚皇后,“敬妃听闻家里的事,不免心浮气躁。让她继续清净一阵,再行安置。”
皇后称是,“儿臣有些事跟您说,陪您回寿康宫吧?”
“好。”
两人说着话走出去。
没过多久,皇后下令,将敬妃宫里的人全部拘了起来,指派了几个人看守。
李江海奉太后之命挑选出一批宫人,分别安排到太皇太后和贵太妃宫里,以前服侍二人的宫人,全部另行安置。
散朝后,皇帝到寿康宫请安。
裴行昭拿起手边的乌木匣子,“姜道长赠予皇上的净心符。”她没见姜道长,却不妨碍姜道长帮自己圆谎。
“是么?”皇帝惊喜,上前来双手接过,像是得到了无价之宝。
这玩意儿有什么用?裴行昭在心里嘀咕着,以前也看老爷子鼓捣过,绘制之前还要焚香沐浴敬天的折腾一番,她只觉得是闲的没事儿干。
“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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