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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双鱼佩递给赵酀:“你到时去朱雀大街的望吉书斋,将这双鱼佩给掌柜的,他便会带你来见我,那家书斋是我自己的!”
赵酀看向他手心那块白玉双鱼佩,眼中一闪,“好。”,他从余心乐手中拿过玉佩,倒也并非刻意,指尖与掌心有短暂相处,余心乐的手掌不觉瑟缩,赵酀倒是平静如斯,将玉佩攥在手心。
都已约定好,余心乐执意将那包金银、地契塞给赵酀,几人便一同离开。
站在宅子的墙下,余心乐尽管有些不舍,他觉得跟这位状元说话还是很开心的,却也知道再拖下去天都要亮了,人家还要进宫见皇帝呢!
他也没有再拖延,与赵酀道过别,又丢下一句:“赵兄你一定要来找我啊!”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到底是跟着西园、刘小武率先离开。
待到他们的身影彻底不见,气息也远去,赵酀才低头,借着月光摊开手掌,再看掌心那块双鱼佩,他又从袖袋中摸了摸,摸出另一块,并排摆在手中。
正是那日他临走时,从余心乐腰间拽走的。
也不知当时是何想法?
即便是此时,赵酀想到也觉得有些怪异,或许还是觉得余心乐有趣,就这么与人分开,终究是有些不舍,才会想要留个念想,正好当时托着余心乐上那浮木时,手恰好碰到玉佩,便顺势拽走。
两块几乎一模一样,赵酀暗想,应当是余心乐极为喜欢这样的款式?
想必这也是余心乐极为珍重的玉佩,才会送给他做信物。
想到这里,赵酀素来冷漠的脸上再次有笑意浮起。
“啧啧,这是春天又回来了?”
墙头传来调侃声。
赵酀收回笑容,反手握紧双鱼佩,重新负手而站,再正经不过。
邓容不曾看到他手心的双鱼佩,却是亲眼看到方才那难舍难分的,不就是余家那位小少爷啊!
邓容笑嘻嘻地跳下墙头,赵酀道:“大胆。”
虽是训斥,一点也不吓人,邓容便也装模作样地行礼:“是臣无礼,还请陛下责罚。”
赵酀眼中笑意闪过,转身道:“走吧,回宫。”
显然就是不愿意多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