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吗?」
妈妈边说边哭,我看着他们俩闭上眼叹了一口气。
「是我的错,爸妈你们别哭了。」
我撑着身体想坐起来,但手却没什么力又往病床躺下去,我看着窗眼泪不争气流下,病房内又回到一片寂静。
几分鐘后爸爸离开了,离开前对病房里的我说着「好好养病,最近就别去公司了。
还有?魏寧的事你想看看要怎么处理。」
妈妈看了我一眼抬起脚跟着爸爸走出去医院。
魏寧的法务程序是该走但哪一家公司是乾净的?谁的手是纯白无暇的?
李乘丰这步棋走的可真好,一招把我跟刘毅送进医院十天半个月处理不了事也无法现身还把我心腹送进警局。
我拿起桌上的手机拨了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