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藏月又说:“都是你,你每天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独占云儿,昨天云儿吃鱼吃到剌,你要夜里帮她挑剌,前天你衣服破了没的穿,大前天宫门口的恶狗吓着了你,在大前天一只鸟把羽毛落你肩头上,我就不明白了,这些都跟你霸看云儿有关系吗?”泪天颜无趣的摸摸鼻子,接着又理直气壮起来,“能不能占看云儿咱们全凭本事,我不已身份压人,难道让我学之遥装残废吗?明明能走非要坐个轮椅博同情,有本事你们攻击他去”。
“啪…”一声巨响,沧澜将西瓜皮甩开,狠狠的瞪看汐之邀,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腿好了?”汐之邀心里暗叫不好,忙摆手,“不是不是,没有没有”。
“不是?没有?”沧澜恶狠狠的俯视看他,那眼光,很刺激很坚强。
汐之邀吓得直往后退,“云儿你冷静点听我说,云儿你一定要冷静,你怀着身孕呢”。
沧澜宛若凶神恶煞附身,不知道谁很好心的递上一根木棍,沧澜看也不看就接了过来,不知谁更好心的阻住了汐之遨的轮椅,让他退无可退,还有不知道谁更更好心的在石桌上开了赌局。
打下去,打不下去,一赔一。
“汐之邀你有种啊,胆子大了啊,敢骗小爷了,小爷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妻纲,什么叫三从四德,什么叫小爷的权威挑衅不得”。
“啪”,木棍狠狠的敲下,不过汐之邀躲的快,没打到。
“小样你还敢躲,老虎不发威你就当小爷病猫是不是,看打!”汐之邀当然不会傻傻的等着被打,他是一个男人,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还是前津国的逍遥王爷地下黄帝,更是论腹黑天下第二,他怎么可能乖乖受打。
“云儿,云儿你别打了,小心身子”,一边装模作样挪动轮椅,一边可怜兮兮的望着沧澜,“小心打疼了手,你要真想打,把棍子给他们打,你看着就行”。
呕买噶,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啊。
夜儿手指扳着下巴,看看追来追去的两个人,虚心好学的问道:“流人爹爹,我的天下是不是很快就会灭亡?”沁流人不着痕迹的蹙了一下眉头,“谁说的,夜儿的天下定能万年长存”。
夜儿腆着小脸望看挺着大肚子手拿木棍,俨然泼妇骂街形象的娘亲,不解了,“可是方才颜爹爹说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含爹爹,流人爹爹和云爹爹下药害颜爹爹,此乃心不正,月爹爹和歌爹爹说谎,此乃身未修。几个爹爹狗咬狗,娘亲又大呼小叫狼毫虎啸的,此乃家不齐”。
“家不齐何以治国,国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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