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便麻得毫无知觉。
等她洗完衣服往回走时,她望着手指上泡出的褶皱甚至觉得手不像自己的了。
回家后她继续干活,自觉表现良好,没有触到任何人的媒头,谁知仍躲不过一场骂。
她晾晒衣服之时,嫂嫂魏氏裹着夹袄挪到她身前。魏氏畏寒怕累,是绝不肯帮她干活的,只能是来找茬,这会儿又阴阳怪气地说起来:“我说一大早的哪去了,原是去洗衣裳了,真是个不中用的傻的,这么冷的天,你洗了衣裳也干不透,弄不好一会还要落雨呢。”
“都是夏天的单衣,我洗干净了便收起来,一会子再给嫂嫂把冬衣赶出来。”宋珞秋乖巧地应付着魏氏。
魏氏盯了宋珞秋一会儿,觉得找不出什么毛病,但就这样回去又觉得不痛快,便又拿老话来讥宋珞秋:“我看你还是给自己赶赶冬衣吧,一年到头你又丰满不少,甭说冬衣,便是单衣你也穿不下了吧。这些时候我刻意管束着你的吃食,叫你多做活,就是为了你能瘦一些嫁个好人家,可不知是不是你兄弟给你偷吃了,净往胖了长,当是喂猪呢。”
宋珞秋听着魏氏的话越说越难听,微微蹙了蹙眉头,可对于魏氏的阴阳怪气她已经习惯,所以不作回应,只由得魏氏说。
魏氏宣泄了半天看宋珞秋没啥动静,这会儿又实在是冷的慌,便裹紧身上的夹袄往堂屋里走。
刚巧就碰着了从堂屋出来的宋威堂。宋威堂一身农夫打扮,显然是刚干完农活的模样,他瞥了瞥魏氏,低声埋怨道:“你又跟她说什么?她这天天干的活还不够多吗?”
“你还替她说话。宋威堂我告诉你,今年粮食就只五担余,缴了租子还能剩给我们几个袋子?你这妹妹已经十七了,以往寻不着婆家也就罢了,而今粮食不够吃,还得多她这个口吃东西。你算算,这是要一家人饿死吗?”魏氏说着便开始抹眼泪,“你们倒是兄妹情深了,这节俭持家是我一个人的事不成?”
“这……“宋威堂见魏氏哭了,忙道:“大不了我每天省出一顿来给她嘛。你也知道咱们家贫,她吃的并不多,这肥症不是吃出来的毛病,而是害了杂症。”
“你光说你省一顿出来,你是主心骨哪能吃不饱饭。”魏氏道:“今年日子不好过,我看给你妹妹找个婆家,她有了着落咱们也能收份聘礼。陈家二郎年近三十未娶,前几日已经有媒人来说了。”
宋威堂面上一慌:“不可呀,陈家的老二是个跛脚哑巴,珞秋嫁给他能有什么好日子过,伺候还伺候不过来呢。”
见宋威堂抗议,魏氏急道:“你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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