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伯父,他有个儿子,长你四岁半,后来搬去京中了。”
宋珞秋摇摇头,她并非一点儿都不记得。她继承了原身所有的记忆,然而原身本人大抵也对这段往事记不清了,所以她对这段记忆很模糊。
宋威堂耐心解释,从今日托媒人说亲的傅家从前何时搬来村子里,她又是何时与傅家独子相识,再是傅家举家搬走,说到而今傅家在朝中身居高位,权势滔天,傅家独子高中探花,却性情淡漠,不近女色,唯独对宋珞秋念念不忘。
宋珞秋听的心里直犯嘀咕,心里隐约想起了什么。只记得那年她约莫八岁,傅家携子来村中定居养病,那时她认识了年仅十三岁的傅以恒。
那时年幼,二人之间种种过往沉寂于时间长河,宋珞秋已然在记忆中翻不出这段经年往事,只记得傅以恒养病养到十九岁,便举家搬走。临行时还对着宋珞秋说了些什么一见钟情,以后必会回来娶她之类的话。
她一笑而过,只当少年泛情,没往心里去,却没想到对方是正儿八经把她挂在心上的。
她掐着手指算了算,傅以恒今年该二十二岁了。这样的年纪不思女色,难怪家里份外上心,才托媒人来说媒。
话说回来,他们两家身份悬殊,傅家能答应给傅以恒来说媒,不知其中傅以恒用了多少较量和打算,如此想来,他是真的有心。
宋珞秋忍不住扬扬嘴角,她不用嫁给残疾窝囊废,她能嫁给将她放在心上的公子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