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了这么久,想必看出什么来了。宋娘子就不要谦虚,把你的见解说一说,想来宋娘子琴棋书画都是明白的,否则傅探花也不会绞尽脑汁把宋娘子迎进门。”
苏娘子步步紧逼,言语锋利,仿佛今日一定要让宋珞秋下不来台一样。
宋珞秋听得心里直颤,既是已经被逼到死角,她也不得不说出来,她抬起手,伸出食指指着下一步白子落子之处:“苏娘子,妾身一点薄见,白子下这里,或…或是可以。”
“这里?”苏娘子将一白子落在宋珞秋所指之处,笑了几声,“你要是下这里,我用黑子堵你,你不还是死路一条吗?”
苏娘子又落下一颗黑子,宋珞秋便又伸出手指:“黑子只有走这里才能堵住白子,可白子再落这里…”
她又指着一处。
“我说你不懂装懂,怪…”本是不耐地捏着棋子的苏娘子话说一半,忽然作了顿悟状,看着眼前的棋局:“若是将白子落在这里,黑子就不能不追堵保命,如此一来,只能被白子牵着鼻子走,这样下去三步之内便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宁安郡主按照宋珞秋所说下法捋了捋,不多时便也明白过来:“我怎么没想到,妙啊妙啊。苏娘子,你可以交差了。”
说罢,她又面对宋珞秋:“苏娘子学棋已有三年,我也是自小耳濡目染,不敢说对围棋有什么高深造诣,却也是从小研磨至今。我们解不开的棋局,竟被你短短的功夫就解开了。宋娘子,我竟不知你是天赋异禀还是下过什么苦工。”
宋珞秋听宁安郡主的夸奖,也不敢沾沾自喜,她今日听了太多的明褒暗贬,只怕一时自傲惹人不快:“我一个农女哪有功夫下苦工,就是喜欢围棋,所以闲时便自己与自己下棋。想是郡主与苏娘子涉猎广泛,琴棋书画都要研磨,又操劳着那么大一个宅子,还要办这马球会,身心疲惫,才一时疏忽。而我毕竟只下过围棋,不曾学过其他,所以心思才专注了一些。我并无出风头的意思,只是歪打正着罢了。”
宁安郡主看她说话这般小心翼翼,明明是彰显能干的一件事,竟像做错了一样。想来是今天苏娘子的羞辱,才叫她这般诚惶诚恐,于是给了苏娘子一个嗔怪的眼神。
苏娘子最看不惯攀附别人,笼络男人上位的女人,可方才她也真心被宋珞秋的棋技折服。如今再细细一想,若这宋珞秋当真没半点真本事,只靠笼络男人的心,怎么可能嫁入高门,傅家夫妇又怎会允她出来丢傅家的脸。
是她太过以貌取人,只因觉得对方粗俗貌丑,便连刺了她好几句,倒是显得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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