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和几位夫人,其他的,老奴也不清楚。”吉管家在一旁回话。
“董五?走,去看看。”文瑀鑫说完,阴沉着脸抬腿就往外走。
董五,年近三十岁,是在文瑀鑫被皇上封王后进的瑀王府,平日里孤言寡语的,每天就在府内打理花花草草的,见到府里的年轻女子就远远的避开,倒也老实。他住宿的屋子其实就是搭建在花园偏僻的一个角落里。
“董五,王爷来看你了。”吉海拎着灯笼在那间小屋门口说道。可是一连叫了几声,里面没有动静。
文瑀鑫朝刘钧摆了一下头,刘钧把手放在腰间的佩刀上,随时准备应对,文瑀鑫从吉海手中拿过灯笼,与刘钧一起推门走进屋内。
屋内的情景让他俩一惊,屋内灯笼所照到的地方都是斑斑血迹,地上一只死去多时的小狗早已僵硬,墙角的床上,一个黑影缩在最里面,文瑀鑫把灯笼再往前一照,只见一人满脸,满身都是血,手中拿着镜子和剪刀,一双惊恐的眼睛直勾勾的目视着前方,浑身颤栗。
“董五?”后面跟进来的吉海走进床边喊。
“鬼,鬼,不要过来。”董五好像听不见吉海喊他,依旧目光呆滞的看着前面。
“去,把铁心叫来。”文瑀鑫对身旁的刘钧说。
刘钧点头,转身离去。
文瑀鑫与吉海也走到了门外,里面的血腥之气实在是让人难以承受,还有里面那个人更加让人心里发毛。
鬼,文瑀鑫是不相信的,他怀疑有人在府里装神弄鬼,眼下只有让董五恢复神志,才能揭开事实的真相,也不知他到底伤在哪里。
约半柱香的功夫,铁心就跟着刘钧来到文瑀鑫的面前,路上刘钧已经把情况大致的说了一下,所以铁心这回没跟文瑀鑫斗嘴,直接进了董五的屋子,董五根本就不让他搭脉,无奈铁心点了董五的穴道,这才把他平放在床上检查。
“他怎样?伤在哪里?”文瑀鑫问刚从屋里走出的铁心。
“伤?哦,我已经都检查过了,手上和膝盖上有轻微的擦伤,受到严重的惊吓,别的没什么。
“擦伤?不会吧,那里面的血?”刘钧不解的开口质疑。
“那都是狗血,他自己杀的狗,然后把狗血涂满自己的身体,这个他手中剪刀上的狗毛可以证明,看样子他是在辟邪呢,据说黑狗的血,还有镜子加剪刀,都是辟邪之物,你要找人看牢这家伙,不然你这院子明年就看不见桃花了,呵呵,不明白?他会把桃树砍掉搭房子的,那个更辟邪。”铁心嬉皮笑脸的说着。
“那么现在能问他话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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