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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悦和水漪两个人立即驾车把秦老头送到了最近的医馆。大夫给他把脉看诊之后,摇头叹气道:“他背上有一大片淤血,肩胛骨也被撞裂,最严重的伤在头上……你们,还是准备后事吧……”
“秦叔……”柳文悦眼望着奄奄一息的老人,心头痛楚难耐。
消息传得很快,没多久,清岩便带了人来接他们。回到王府的时候,老人已经断了气。眼看着下人们将秦老头的遗体抬走,水漪一脸自责与哀伤,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去。
柳文悦半晌无语。月皓轻轻揽住她的肩,将她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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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悦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公平。温良玉害死了秦叔,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总也脱不了干系。可是,官府衙门居然只打了他二十大板,就截了这个案子。二十大板换一条人命,是不是很好笑很悲哀呢?可她知道,在这种时代,这种事情实属稀松平常。若不是有月皓王爷的身份摆在那里,恐怕连那二十大板也会免了吧。谁让温良玉的爹是兵部尚书,而秦老头只是一个车夫呢?
当天下午,温路虽然带着儿子来负荆请罪,可是,从他们的态度和言谈之间,仍可看出他们其实并不屑一个车夫的性命。
秦老头下葬,秦树那孩子怀抱着他给爷爷的画像,靠在柳文悦怀里哭了好久,后来哭着哭着睡着了。秦树自小父母双亡,爷爷是他唯一的亲人,如今连唯一的亲人都离他而去了。“可怜的孩子。”柳文悦给他盖上被子,黯然长叹,回身,却看见了水漪。“我想带他走,我会照顾他的。”
晚上的时候,秦树醒了。柳文悦问他愿不愿意做水漪的儿子,跟她走。秦叔不说话,只是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水漪和秦树要走了,所有的孩子都来给他们送行。
“姐姐!”秦树恭敬地给柳文悦鞠了个躬,“我要走了。”
“到了洛阳,要听爹娘的话,好好读书,知道吗?”
秦树点头。“我想过了,我以后要开始新的生活,我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韬玉。”
“秦韬玉?以后做人,也要像这个名字一样,懂吗?”
“知道了。我要走了,姐姐保重,你们也保重。”秦树朝柳文悦和其他小伙伴挥手,然后跟着水漪上了马车。
“秦树,保重啊!不要忘了我们。”其他孩子都哭了。
车上的秦树也抹着眼泪。“我不会忘记你们的,再见——”
“秦树再见——”孩子们泣不成声。
柳文悦望着秦树越来越模糊的脸,忽然想起了秦韬玉这个名字。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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