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订过三门亲,门门都在婚前死了……不吉利啊……这京城的人家,但凡了解的都不愿把闺女送进去,你又何必……”
“呸,什么不吉利!管大夫你是不知道,那算命的都说了,只要不是正房,做侍妾便克不了。何况那算命的还说,若兮命太硬,八字与那二公子最是相配,再合适不过的人选。我这也是为这丫头打算,若是跟了个穷酸人家,日子可不是紧紧巴巴?嫁给他们老二,将来分家随便如何若兮这辈子也吃喝不愁了……”粗胖的白翠花并不体谅管大夫的劝解,仍旧双手叉腰,巴拉巴拉陈述着。
管大夫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唉,秀才夫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若兮的脾气。这闺女我从小看着长大,虽然穷,但心气那是一个高啊。安夫人你逼着她去做妾,让她怎能接受呢……好在发现得及时,老朽这还救得活。”言毕,将女子手腕处的一根银针轻轻取了下来。
“呵——”床上的女子深深缓过一口气,逐渐睁开双眼。朦胧中见一古装妇人叉着粗腰张着硕盆大口怒气冲冲骂骂咧咧,以为是在做梦,便又咕哝了一声,拢拢被子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去。
“睡?你还有脸睡?!还不给老娘爬起来干活去!”白翠花眼见着女子醒来,正打算一泄心中闷气,哪容得她再睡,当下一把掀了被子。
粗犷的大嗓门生生刺激着女子脆弱的心脏,闵雯十分不耐烦地揉了揉双眼,四下一环视,正要开口骂人,忽然又如中邪般一跃而起:“这是哪?我怎么在这?!”
看着身旁陌生的粗壮妇人、清瘦的老先生,还有那古代的装束、灰暗的陈旧屋子,闵雯一脸迷糊,自顾自咕哝道:“是做梦?对,一定是在做梦!继续睡,醒了就好了!”说着闭了眼睛,又准备爬上床继续躺下。
一只纤细白皙的脚却被妇人粗鲁地从后面拽起:“醒了还睡什么?老娘还等着你去挑水呢!”说着一把将女子从床上拉了下来。
闵雯毫无准备之下跌了个嘴啃泥,膝盖处的疼痛已然冲散了所有睡意,愤怒得跳将起来,一把提起妇人油渍兮兮的衣襟:“喂,你是哪儿来的死肥婆?做梦也别这么豪气吧?”说着两只清澈的大眼便死死瞪着妇人不放。
见一贯柔弱曲婉的继女忽然间性情大变,白翠花一时间难以反应过来:“你、你、你……你怎么……管大夫,这、这是怎么回事?若兮她怎么性情大变?”
“唉,若兮啊……听管伯伯一句,快把你娘放开……”管大夫忙颤巍巍走上前,扯开女子紧拽着妇人的双手,“你娘让你嫁人是不对,可好歹她是你唯一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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