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丫子跑路,安若兮便只顾瞅着自己的脚尖,假若对上官云帆的挑衅视而未见。
上官云帆提着鸟笼子转了两圈,见面前的女子竟然如此沉定,心下忽然生出一股无名怒火,猛地哈腰将脑袋凑向女子耳旁。
满嘴酒气熏得安若兮皱起眉头,朝着男子狠狠瞪去一眼。
上官云帆方才得意了,薄唇弯起:“对了,还忘了问二嫂昨夜洞房春宵可还尽兴?……啧啧,连耳根子都红了。也亏了是二哥,换成旁的男人,只怕……”
“啪——”上首的上官鹤横横劈来一个瓷白茶盏,“啪嗒”一声砸碎在地上。
“大胆孽子!黑天白日总在外边胡闹不说,今日竟然当众对嫂嫂言语轻薄,你、你……我上官鹤一世为人谦和,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孽障出来……咳、咳咳……”
上官鹤最见不得的便是这第三子,但凡一见面,总得气上个半死。这安若兮可是自己请了高人为轩儿算定的媳妇,期间费了多大的功夫且不说,怎容得云帆如此作践挑拨?
姬夫人见状忙递了茶过去,白玉般的手轻抚着上官鹤前胸,好让他一口气顺过来:“我说帆儿,你小时胆大胡闹就算了,现下都二十岁的人了,怎还是如此混账?”
“混账吗?我上官云帆还轮不到你姬盈姬夫人来教训……”上官云帆口中嘲讽着,自顾自逗起笼中的鹦鹉,那鹦鹉便沙着嗓子“混账、混账”的呱呱叫起。
底下姨娘们的窃窃私语又高了一浪。
“三弟,少说两句。”一直沉默着的上官云辕见云帆对自己母亲不敬,忍不住低声喝了句。
上官云帆也不脑,抬起狭长的狐狸眸子朝云辕随意一瞟,戏谑道:“大哥,不是我说你,先把自己管好了,再来说三弟我吧。”言毕,弹开折扇轻轻摇曳。
那一副风流不羁的浪荡子作派,看得上官鹤一口气越发卡得上不来:“咳、咳咳咳,你……孽子,你大哥为家中生意操劳辛苦,何曾轮到你个败家子来教训……”
上官云帆闻言心中一冷:“得得得,左右这个家谁都看我不顺眼。我还是走了清静,也免得搅你们各人的兴致。”无赖般地耸了耸肩,提着鸟笼子又吊儿郎当走了。
微风拂过,带来一股浓浓劣质脂粉香,把个老头子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上官云轩似乎早已是司空见惯,目无表情地听完这一切,向上官鹤所在的位置服了服身子:“父亲,孩儿告退了。”便拂了袖子在丫鬟的搀扶下向厅外迈去。
待安若兮反应过来时,那清瘦的身影早已在回廊之上,连忙朝正咳得上气不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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